秋寒嶼應了他們的請求,眾人鬆了一口氣,但是也有人開始抹眼淚。好好的一個大夥子,以後就要當啞巴了,心理難免會不舒服。
剛剛開口跟秋寒嶼請罪的兵士側頭低喝:“哭什麼哭,當初管住嘴何至於有此災劫!還不趕緊謝元帥法外施恩!”兵士們聽他這麼一,稀稀拉拉的磕頭謝秋寒嶼施恩。
秋寒嶼揮揮手讓親兵們將特務營的兵士押了下去,雖然已經決定放他們一條生路,但他們仍是戴罪之身,明的處罰之前他們還要當一夜的階下囚了。
處理了特務營的事兒,眾人回到營帳裏,秋寒嶼冷冷地看著下麵站的一眾將官,隻有蘊尉悠然自得地坐在秋寒嶼身邊。眾人你看看我,終於發現自己此時所處的位置不太好,紛紛告退離開。
等人都走光了,蘊尉笑了出來,“你手下這幾個人還挺有眼力勁兒啊!”
秋寒嶼伸手將蘊尉拖入懷中,低頭吻住蘊尉的唇瓣,像是餓了許久般狠狠吸吮,□□。蘊尉被吻得腿軟,抓住了秋寒嶼後襟才勉強沒有軟到地上去。
一吻結束,蘊尉狠狠喘了半氣才:“你這是想親死我麼?至不至於啊?”
秋寒嶼將蘊尉抱緊,“我恨不得將你嵌進我的身體裏,這樣你就不會從我身邊離開,也就不會有危險了。”
蘊尉也是想秋寒嶼的,不然不必大老遠跑來前線,感覺到愛饒思念,他也用力回抱了秋寒嶼,嘴上卻嫌棄:“的好聽,還不是把我一個人撇在京城了。”
蘊尉的話讓秋寒嶼把人抱得更緊了,蘊尉幾乎聽到了自己骨頭咯吱咯吱的聲音。“要是能把你吞下去就好了,這樣我去哪裏都能帶著你,也不怕你有危險……”
“哎哎哎,差不多行了啊!”蘊尉拍拍秋寒嶼的後背,“打仗久了是不是會變態啊,我告訴你,不準有這樣變態的想法,我是個男人,是要與你並肩而立的!”
秋寒嶼放鬆了一下手臂的力量,低頭用額頭抵住蘊尉的額頭,“我知道,我的身邊隻有你的位置……”
類似告白的話讓蘊尉的臉有些羞紅,他不自在地轉移話題,“你是想告訴我,想站在你身邊的人很多,是麼?哼哼,我看到了啊,還沒進門呢,就迎…”蘊尉回想了一下,“十好幾個了吧?起來,明那個‘馬哥’行刑要你親自監刑吧?死在自己最愛的饒手上,想想還挺虐的!”
秋寒嶼黑了臉,“明有行刑官,我隻是監刑,不是行刑!”
“那也很虐啊,隻能在生命地最後凝望你什麼的……”蘊尉涼涼地。
秋寒嶼覺得自己的臉不能再黑了,索性將蘊尉抗在肩上繞過帳子內的屏風,向床榻走去。
蘊尉沒想到隻是一言不合,他的秋哥就要用身體交流,秋哥原來不是這樣的人啊!“秋,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