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
“盯……”
“盯……”
我和文文大眼瞪小眼的在床上坐著。
“為什麼不睡覺?”文文盯著我的臉。
“白天睡多了。”白天睡了那麼多次,我現在一點都不困,“還有藥嗎,再給我來點。”
“沒了,白天就吃完了。”文文打了個大嗬欠,“我求求你快睡覺行不行。”
“你要是困了你先睡唄。”我倒是想睡,我也得睡得著啊。
“你在這一直盯著我,我睡不著啊,總感覺是被我拍了新聞的人來找我尋仇的。”文文拿過一塊布來,“要不你先把眼睛蒙上。”
“明明醒著卻啥都不能看,這跟你把相機丟了有什麼區別?”想像一下這樣的場景,你躺在床上,精氣神max,但你除了躺著之外手機、ipad、筆記本、台式機、xbox、ps3、ps4、psp等等任何東西都不能用,連報紙和實體書都不能看,你心裏什麼感覺,反正我是日了狗。
“我的相機怎麼可能丟?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感覺。”文文是沒丟過相機,但丟過相機的大有人在,我隨便就能舉出來一個。
“啊,丟相機啊,你能想象你的陰*核不見了嗎?以前有個叫畑蘭子的記者是這麼跟我形容的。”那顆星球算是我去過的比較有意思的星球了,基本上已經被黃段子占領了,而這個記者可能是那顆星球上唯一掌握了瞬間移動能力的人。
“可啪,太可啪了。”文文想象了一下,渾身抖似篩糠,“讓我想起了不好的東西。”
“所以,我覺得你還是睡你的,別管我比較好。”
“我也不想管你,我不跟你說了嗎,你一看我我就睡不著,你好歹讓我先習慣兩天。”
“那就沒辦法了。”我舉起左臂,敲了自己腦袋一下,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
“我出去送報然後取材,飯在桌子上。”文文正把報紙包往身上跨,“對了,我建議你可以去藥店幫忙。”
“為什麼?”我滾下床,兩隻手在地上劃拉著找鞋,“我又不懂醫理。”
“但你的左臂治失眠比用藥好使,哈哈哈……。”文文笑著關上門,飛走了。
“嗬,我要是去給人治失眠,不出兩天人之裏就隻剩下腦殘了。”我能敲自己的腦袋是因為我的大腦本就是半機械化,要是敲別人分分鍾把人敲成腦殘,不過我也知道文文隻是在取笑我。
吃過早飯,我沒有出門,而是來到了流亡者地下室d區的測試間。
“西斯特姆,s級訓練難度,步戰訓練模式,開始。”我拔出光束手槍,切換為光束彈模式,並且把用過的能量電池換掉。
“了解,正在調整,難度確認,紅色敵軍光靶命中頭部計分100,命中軀幹計分75,命中四肢計分50,藍色友軍光靶命中任何位置計分-500,最高得分3000,請進行最終確認。”
“確認,開始!”我走進射擊位置,開始了測試。
光靶在我麵前一個接一個的彈出,我下意識的開著槍,光靶的彈出是隨機的,沒有任何規律,因此記憶順序也是毫無疑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