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我就聽完你這句話。”風見幽香‘哢嚓哢嚓’的掰著手指頭。
“往你身後,右側,六十八點三度角的方向看過去,你就明白了。”我指著剛才我跟八雲紫噴酒之前所看到的東西。
“哼。”風見幽香不屑地回過頭,然後她的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
在那裏,我所指的方向,似乎是一個臨時的釀酒間,排列著一排人形的機器,而河童們正把糧食從人型機器的嘴的位置倒進去,然後,在每台機器的下麵,都放著一個酒壇子,我們剛才喝的酒液就從那些人型機器的不可描述的地方流出來,彙聚到壇子裏……聚到壇子裏……到壇子裏……壇子裏……子裏……裏……
“現在你還想動手嗎?”我雙眼死死的盯著風見幽香,“看到了我們所看到的東西之後,你還打算動手嗎?”
“……算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風見幽香把頭轉了回來,低著頭不說話了,順便把桌上的酒壺很嫌棄的推到了一邊。
“我一會兒非得去問問,這麼惡趣味又惡心的機器是誰設計的……”難關度過,我的心情卻一點也好不起來,這種設計完全是在侮辱機械,而且幸好風見幽香雖然被噴了一臉,自己卻沒有喝酒,不然這場宴會很可能會變成某個甚至是某些人的追悼會。
“別糾結了。”文文把我的臉硬掰向台上,“看看演唱會放鬆一下。”
“怎麼可能放鬆的下來啊……”鈴仙的小聲抱怨傳了過來,“師匠就算了,為什麼花之暴君和妖怪賢者也會坐在這裏啊……”
“嗨……”我一拍腦門,我居然忘了鈴仙膽小這件事了,“得,你坐這來。”我把鈴仙拉過來讓她坐在我前麵,我則從後麵抱著她的腰,“這樣好點沒。”
“哈伊……”鈴仙的臉當時就紅透了。
“這樣還會臉紅啊,你還沒習慣嗎,這家夥的行為方式?”文文看著麵臉通紅的鈴仙取笑道。
“習……習慣什麼的……文文你在胡說些什麼啊……”鈴仙握住了臉,看起來隻是害羞,但問題是,她頭上的一對兔子耳朵的耳朵尖正如同呆毛王的迷之呆毛一樣‘咚咚咚’的狂敲文文的頭。
“疼疼疼疼疼……”文文抱著頭躲到我後麵去了,“得得得,算我胡說,我胡說的行了吧。”
“好了,蕾米莉亞要開唱了。”我指指台上,今天的威嚴醬真是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菊花半遮麵……呃是琵琶嗎?我記性不太好,嘛,反正就是大概那個意思,總之,對於威嚴醬的聲音我還是挺期待的,會是什麼風格呢?威嚴風格?不可能吧,那就應該是幼女風格了。
“咳咳,好,那麼,音樂,music!”威嚴醬喊了一聲,然後騷靈三姐妹馬上開始了演奏。
“矯正錯誤的那份心意
就像是給予枯萎的草木
澆水一樣可是啊
毫無意義地覺得那是【善】的話
在一廂情願的前方這被稱為【支配】
【明天會是晴天】【一定會下雨】
在像這樣的理所當然中
所度過的日子沒想到會變得這麼遙遠
-在此刻-
下不停的霧雨無法看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