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啊……”永琳看著似乎已經恢複戰鬥力的月夜見,心中有些莫名的百感交集,“我沒在月之都留下過任何療傷藥……我記得隻有……實驗失敗的狂戰士藥劑而已。”
“狂戰士藥劑?那是什麼玩意?”幽香看起來對狂戰士這三個字很感興趣,“效果是什麼?”
“我本來是想做出一種喝下去之後可以讓人無視傷痛,力大無窮,而且不眠不休的藥劑,可是實驗失敗了,效果我隻完成了三分之一,也就是……”永琳看著場上的月夜見,“就是月夜見現在的樣子,無視傷痛,因此之前她受的傷所造成的影響被暫時的遮蓋掉了。”
“那沒什麼意思,而且無視傷痛,力大無窮,不眠不休,聽著像秦鉞煬?”幽香僅僅期待了一下就失去了興趣,相比之下她還是覺得跟我打比較愉悅,“你的藥都有副作用,那這個藥的副作用是什麼?”
“作用時間過去之後,疼痛會提高十倍……等等!糟了!”永琳突然想起了對我極其不利的東西,“當年我在研究的時候改變了不少材料的比例,因此在當時的試驗品裏麵副作用所帶來的痛覺提高的倍數也不一樣,我記得當時有一瓶……可以將痛覺提升一百倍左右,而且副作用發作隻需要大約兩分鍾,如果月夜見把那瓶藥用在秦鉞煬身上的話……”
“那就有意思了……”風見幽香記得我曾經跟她提過,我並不是沒有痛覺,而是對疼痛有很高的抵抗力和承受力,可如果痛覺提升一百倍,那我還能忍受得住嗎?“那你現在到底希望哪邊贏?”
“哪邊贏都不好,隻有平局,也就是兩敗俱傷才是最好的結局,現在我們隻能祈禱了……”永琳拍了幽香肩膀一下,“哎,我沒開玩笑,趕緊祈禱。”
“……”幽香返回去一個白眼,“有病……”
場上。
“不對吧。”月夜見的解釋聽起來沒有任何破綻,但我卻總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如果你真有這種特效療傷藥,為什麼一開始不用?非要等到綿月依姬被我打趴下之後?是你覺得綿月依姬一個人足以對付我了呢,還是……這藥有哪些地方讓你覺得害怕?”
“哼,當然是……”
“當然是第二種,對吧,就算你認為綿月依姬能對付我,如果你手裏有那種藥也不可能留著不用,一來你確實受了重傷,二來這裏畢竟是幻想鄉,什麼都有可能發生,你最應該做的就是盡快幫助綿月依姬解決我,而不是拿著一瓶過期的藥留著不敢用,所以……那不是療傷藥吧,而是一種……帶有強烈後遺症的能讓你暫時恢複戰鬥力的藥吧。”說到這裏,我突然感覺身上的傷口有些不對,好像……變得疼了?疼?怎麼可能呢?“藥……後遺症……剛才那根竹子……月夜見!你在那根竹子上做了什麼手腳對吧!”
“察覺到了?不過也晚了,作為狂戰士藥劑的失敗品,後遺症已經在你身上開始發作了,你的痛覺會被放大一百倍。”月夜見掐指算了算,“而我用的試驗品的後遺症爆發還有大概十分鍾左右,所以,這次該你認命了。”
“啊……啊……”然而我已經嘶啞著聲音說不出話來了,疼痛,近乎要命的疼痛,宛如蝕骨一般的在我身上的每一道傷口,每一處淤青之中流動蔓延,最終擴散到全身,痛覺放大似乎跟醉酒一樣並不被識別為負麵狀態,我完全無法對此進行免疫,“啊……呃……”
“真難看。”月夜見擎著那跟已經削尖的竹子衝了過來,“次元斷!”
整片土地被撕裂,十幾棵無辜的竹子被連根拔起,又被扭曲的空間所切斷,攪碎,化為齏粉,然而也僅僅是竹子而已。
“瞬間移動?”月夜見反身一斬,正中我的左拳,她手中的竹子被我一拳打成了破竹片,與此同時我用盡全力伸出右手在她的身上劃了一下,立刻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