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一人端一份全家桶找麥當勞裏找位置。兩個貌似看上張語的高中生熱情的把多餘的兩個位置分給我們,招呼我們過來坐。結果張語第一句話就把別人嚇走,張語一臉慈祥的樣子對著那兩高中生,說:“小孩子,我兒子都有你這麼大,別鬧好嗎。”
於是我們果斷占據那張桌子,開始狂吃那些垃圾食品。期間我們沒有說話,一直到張語接到電話,在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離開我的時候,我看著她說:“沒事,你走吧,我們都冷靜下。”說完,張語就拉著外套離開,我不知道給張語打起電話的是誰,不過我知道張語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就會告訴我。從麥當勞裏出來剩下我一個人漫無目的走,一直走到。就在我想要播個電話給喬暮年的時候,向他解釋一下那天的事的時候。
一輛賓利從我麵前嗖的試過,濺我一身的水。車在不遠處停下來,我正考慮著要不要衝上前跟人叫囂的時候,車窗搖下來,伸出頭來的是一張女人的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就是那個據說拍三級片出道的某某某女星。她那看看我,就把頭縮回車裏,揚長而去。剩下我一個人在路邊罵街。
實在沒地方可去,我隻好一個人打車回寢室,打車到女生宿舍樓下的付錢的時候,我抬頭看見在車左前方站三個人,黑夜裏很模糊的樣子,看不清他們的臉。隻是依稀看見一個女生站一邊,另外一邊是一男一女。付錢我下車走過去,正好看見那男人給對麵女生一巴掌。在寂靜的夜裏聲音在空氣中回響,我慢慢走近,才發現,被甩耳光的是顧安生,而打她的那個人正是我認為的新好男人――何懋之。這都不是最狗血的,最狗血的是,我跑過去一把拉開顧安生順手被何懋之一巴掌的時候,我憑借著記憶中模糊的影響肯定在他身後的那個人就是顧安生的高中同學兼好友――陳柔柔。一切真的夠去學校大禮堂演話劇,史上最悲劇的三人組出現,好友跟男友在一起。我總算明白顧安生這幾天的反常,這事放誰身上應該都不能淡定。
被我賞巴掌的何懋之很明顯愣一下,他身後的陳柔柔挺身而出準備給我一個巴掌以作回饋的時候,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後反手甩回去。要知道我曾經也是跟著林美琪和張語在社會上廝殺過的,雖然不算個高層不過也算個能對付這個小角色的中層,要是這麼久我都沒把自己練出來,恐怕我早死幾百次。我冷笑著對著說:“下次看準,像這樣。”
陳柔柔淚雨梨花的站在何懋之背後,拉著他的衣袖,一臉委屈的樣子,就像剛才想甩我巴掌的不是她一樣,我算明白為什麼長得比她漂亮有氣質的顧安生會栽,因為單純的顧安生怎麼可能是這種賤人的對手,但是無奈的是,很多男人都會被這樣的賤人欺騙,在多數男人的眼裏那些喜歡粉色,愛說人家,喜歡撒嬌的女人都是好女人。也隻有女人才能分辨出什麼才是婊子,什麼是賤人。
何懋之死死的看著我,從他細框眼鏡下我看見憤怒,他的臉因為憤怒而扭曲。可是何懋之明顯沒有勇氣上來回抽我一巴掌。他整理一下表情,對著我說:“夏悅,這不關你的事。”
我側臉看看顧安生,她整個人神經恍惚的臉上全是淚,右邊臉還腫起來,天曉得,剛才何懋之是有多用力。我看著何懋之心裏抽死他的心都有,不過我還得保持冷靜的先帶顧安生離開這,“安生的事,就是我的事。”
“管你屁事啊,少自作多情。”陳柔柔捂著臉在後麵嚷嚷著。
“姓陳的,如果你現在不給我閉嘴,我明天一定找人撕破你的嘴你信嗎?”我裝作輕描淡寫的樣子,看著她說,無意間看到何懋之握成拳頭都是青筋的手。在路燈下格外明顯,我心裏暗自盤算著,要是真動起手來,看顧安生這樣子,我倆肯定是凶多吉少,我得走為上策。我收回目光看著何懋之,“何懋之,你跟安生分手就算,跟這個賤人在一起也算。分都分手,我希望你適可而止,就算安生怎麼纏著你,看在以前的交往那麼多年的份上,你怎麼能動手打她。”我心裏盤算著,如果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都沒用,幹脆就來硬的。
何懋之歎一口氣,他的樣子看上去很落寞,他頓頓說,“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想好聚好散,可是安生,她不肯分手,還幾次來我教室鬧。”他臉上呈現出的一副很為難的樣子,看得我牙癢癢。
“然後,為這個你就動手打她?你是不是人啊?”
陳柔柔忽然開口插一句嘴說,“顧安生才不是人呢。”
我惡狠狠的瞪著她,又對著何懋之問,“你說,安生做什麼你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