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齋堂說了些關於這蘇小姐的八卦之後,就慢慢的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一路上,夏橙溪慢慢的感受著來之不易的自由。是啊,自由,對於現代的她來說是多麼難能可貴的東西,以前對於她來說有時候上班對她來說是一種束縛,那個時候還沒有覺得很不自由,但是現在她是真的覺得不自由,她從身體到靈魂深處的不自由。
這樣的她絲毫都不喜歡,甚至有過逃離的念頭。
這決明山上的景色風光當屬一絕啊,比當初夏橙溪到的九寨溝還有稍勝一籌。
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自己的院子,柳畫點起了蠟燭,原本漆黑黑的院子驟的亮了起來,她的心也隨之柔了起來,就像燭火一樣的柔。
“公主,你都累了一天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夏橙溪點了點頭,任由身邊的丫頭給自己更衣,沐浴。以前她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對於丫頭們的伺候她絲毫都不適應,可是現在她越發的懶惰了,她慢慢的適應了這個世界的習慣,風俗,交流,以及現實。
黑夜就在夏橙溪如此頹廢,淡漠的心情中度過,當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夏橙溪依然告訴自己,今天是有希望的一天。
葉子端了洗漱的水盆走進了夏橙溪的房間,看著床上已經睜開大眼睛的夏橙溪,不由的笑了笑,“公主,既然醒了,就起來吧,奴婢已經把東西都準備好。”
夏橙溪點了點頭,起身,任由月兒給自己更衣,梳發,不知不覺她的頭發已經長及臀部以下,記得她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一點都不習慣這麼長的頭發,可是如今卻已經習慣了。
柳畫走進房間,“公主,主持那麼派人過來請公主過去,說是還願的事情已經準備好了,隻能公主駕臨了。”
“嗯,那你們給我收拾快點,別讓人家就等。”
等夏橙溪一行五人抵達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
“主持大師,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主持大師有些受寵若驚,沒想到一個公主竟然還對他們平民道歉,“公主這是折老衲得壽啊,公主,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夏橙溪點了點頭。開始了還原儀式。
這還原儀式不就是她對大殿之上的各個佛祖進行真心實意的祭拜,還要讓小和尚在她身上灑下去黴運的深山幽泉。
這一切的儀式都讓夏橙溪感到驚奇,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很認證的跟著前麵的人做。
她一個現代人雖然不相這佛,但是既然自己的母親說了,拿她就好好的還一還,說不定這佛祖還真的靈了呢。
經過一個時辰的倒騰,夏橙溪終於完成了還願儀式。
季風啟走了上來,“公主,接下來我們去哪?”
夏橙溪也不知道,隻是想自己走走,“我想自己一個人走走,這決明山的風景真的很不錯,我想仔細的觀賞觀賞。”
季風啟看夏橙溪心意已決,最後還是不放心的點了點頭。
夏橙溪隻帶了葉子一人,準備前往決明山最有名的聽風亭去坐坐,就在兩人努力爬上去之後,竟然發現有人已經在那了,不由的讓兩人有些喪氣,畢竟她想獨自一人來領略這大自然的風光。
“公主,有人了耶,我們還過去嗎?”葉子有些猶豫的問了問
“過去,怎麼不去呢。不能白來。”夏橙溪看了看這聽風亭,位於絕壁之上,身邊有著風呼啦啦的吹,所以叫聽風亭,不過更讓人喜歡的是視野的開闊,能讓人心曠神怡。
夏橙溪帶著葉子走了過去,之間一女子正在獨自下棋,身旁站著一個丫頭。
夏橙溪打量著這位女子,一身白衫,頭發隨意披在身後,沒有任何發帶將其束縛,這樣的感覺讓她真的看著好羨慕,她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裏竟然有人可以這樣不顧世俗的輿論,敢於做自己的事情。
那女子也抬起頭看了夏橙溪,但是打量的眼光並沒有停留太久,隻是看了她一眼,就低下頭看著她的棋盤。
夏橙溪走上前去,做在了石凳之上,“這位姑娘,我能在這裏一坐嗎?”
“當然可以”那位女子回答著,但是眼睛卻絲毫沒有離開過她的棋盤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蘇妙青”
“原來你就是蘇妙青,真是一個美人啊”
夏橙溪看到傳說中的蘇妙青和她現在眼前所見的蘇妙青的時候無疑是震驚的,她從來不知道有這樣的女子可以這樣的美,這樣的有才,這樣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