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進了浴室的陸錦淑也完全不知道。
這間客房已經變成了傅易時的新臥室。
難怪裏麵會有男士的刮胡刀和洗具用品。
她心想,奇怪,怎麼會有男士用品,難道之前這裏住過一位男客人?
陸錦淑沒有多想。
下樓後,許如意又回了餐廳。
這時,傅易時已經用吃好了。
他正優雅地擦了擦嘴角。
許如意心裏打著某種主意,見傅易時起了身,忙上前問,“你要去哪裏?”
傅易時,“公司。”
“不是今不去公司,約了人去打高爾夫嗎?”
傅易時不答。
許如意又,“我的衣服不適合錦淑穿。我看著葉長桉和錦淑的身材差不多,你上樓去把她的衣服,拿一套給錦淑換。”
“要去你自己去。”
傅易時著,已背對著許如意邁開了兩步。
許如意在身後,“我可不想進那賤蹄子的房間。”
“我也不想進。”傅易時遠。
眼見傅易時要離開餐廳了,許如意拔高聲音道。
“你不去給錦淑送衣服也可以。那你就等著錦淑實在等不到衣服換,逼不得已穿你衣櫃裏的衣服吧。”
她的兒子,她還不了解?
這男人有潔癖,誰都不能動他的衣服,更別讓別人穿了。
顯然,易時確實不願這樣的事情發生。
盡管他不討厭錦淑。
但一想到如果讓錦淑穿自己的衣服,他就忍不住蹙緊了眉頭。
他轉身看著許如意,“你帶她去了哪間浴室?”
“還能去哪間。”許如意,“當然是你房間裏的浴室了。”
傅易時像是更生氣了,眸眼裏的目光也更冷,“客房那麼多,二樓沒有還有三樓,為什麼偏偏要帶去我的臥室?”
許如意解釋,“對不起嘛,我還不是想到你的臥室最近。想讓錦淑快點洗洗幹淨。”
傅易時懶得跟她理論。
他這位母親心裏打得什麼主意,他還能不清楚。
他上了樓。
許如意自言自語嘀咕:
“真是個木頭疙瘩,交往這麼多年還不發生關係。”
“要不然早給我生孫子了,還輪得到讓葉長桉那個賤讓逞。”
“不對,以前到底是真交往還是假交往啊?易時你這個臭子,回頭我再找你算賬。”
“糟了,蟑螂和老鼠?”
許如意趕緊跑上樓,看著傅易時站在葉長桉門口,還沒有進去。
她趕緊補救,“你要是不想進這賤蹄子的房間,就去樓頂收一件衣服給錦淑。我看樓上有她曬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