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陸錦淑大半夜地趕過來。

這才風波漸息。

躺在病床上的許如意也是疲憊得很,她睡意甚濃。

但麻醉後的傷口疼得她死去活來的,這一夜根本沒怎麼睡。

清晨。

許如意虛弱地看了一眼趴在床邊的陸錦淑,心裏稍微覺得安慰了些。

錦淑可真是個有耐心,又尊敬長輩的好姑娘。

而且錦淑家世又好。

反正,葉長桉那個賤蹄子,就是哪哪都比不上錦淑。

她一定要讓錦淑成為她的兒媳婦。

大概陸錦淑是真的很累了,早上醫生和護士來巡房時,她都沒有被吵醒。

巡房的醫生裏,許如意沒有見到葉長桉。

她不由虛弱而又沒好氣道,“葉長桉不是也給我做手術了嗎?她怎麼不過來看看我的情況?”

琳琳抱著病曆,“許夫人你好,我是葉醫生的助理,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

許如意疼得話都不敢用力,卻還是死性不改的老佛爺口氣:

“葉長桉呢?”

琳琳:“葉醫生比較忙。”

許如意:“讓她過來,她這手術怎麼做的,我這腿疼得不校”

琳琳:“許夫人,您腿上的手術不是葉醫生做的。葉醫生給您做手術的部位是肝髒。”

許如意頓了頓,擠了擠眉毛又,“那我肝也疼,疼死了,她怎麼做手術的?讓她過來,否則我投訴她。”

琳琳微微皺眉。

葉醫生這位婆婆,可真是夠刁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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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後。

許如意看著傅易時,虛弱地問,“那賤蹄子太目中無人了,讓她來一趟怎麼這麼難?”

“你不是不想見到她嗎?”

傅易時坐在沙發上,手裏抱著電腦,正在工作著。

許如意看了看他。

她這兒子就是帥氣,簡直帥得人讓人流口水。

出身又這麼高貴不凡,能力又好,家世又雄厚。

許如意又看了看旁邊累得不行的陸錦淑,越看越覺得她和她兒子般配得很。

“易時,錦淑睡著了,你給她披件衣服呀。”

傅易時沒答。

許如意又,“你身上那件西服脫下來,正好給錦淑蓋蓋。”

傅易時敲了敲鍵盤,依舊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