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意打破這陣安靜,“這賤蹄子不會中途反悔,又不離了吧?”
傅易時依舊不答。
許如意惡狠狠地看向葉長桉,“我就知道你心計多。你到底又在耍什麼花招?”
“到底是誰耍花招了?”葉長桉沒辦法尊重許如意。
“你什麼意思?”許如意也不怕她。
她,“別總是在背後用計,有本事你真的讓陸姐懷一個孕試試。”
“錦淑本來就懷孕了呀”許如意理直氣壯,“你還回來幹什麼,還不快給錦淑騰地方。”
葉長桉,“我還是那句話。不管傅易時喜歡誰,隻要我不死,她們都轉不了正。”
這句話是給許如意聽的。
也是特意給傅易時聽的。
完了,她就拎著自己的行李上樓了。
還是那些行李,箱子,鍋碗瓢盆,油鹽醬醋。
她這是準備強行住在摘月居,和許如意打一場長期戰了。
這些家當拎起來也蠻重的。
沒有人幫她。
吳嫂看著蠻心疼的,快步走上樓梯要幫忙,“葉姐,我幫你拿一些吧。”
“讓她自己拿。”
傅易時依舊垂眸書頁間,又,“她自己選擇的路,自己走下去,誰也不要幫她。”
葉長桉抬起的腳步頓了頓。
一隻腳踩在上麵的樓梯,一隻踩腳在下麵。
背對著傅易時,心間被刺了刺。
是。
她過。
自己選擇的路,她跪著也要走下去。
她從吳嫂手裏接過一個電飯鍋,勾在手腕裏,“吳嫂,謝謝你。我自己可以。”
身後,許如意問,“你們沒離成婚?”
傅易時:“你就當她臉皮厚好了。”
許如意:“是夠臉皮厚的,簡直恬不知恥了,明明知道錦淑懷孕了還想占著少奶奶的位置。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賤蹄子。”
葉長桉已經又走了幾步。
臉皮厚也好,恬不知恥也好,都沒有關係了。
隻要可以看到傅易時,她的臉皮可以比城牆還要厚。
身後傅易時又,“媽,假懷孕這種事情以後別再瞎了。”
“……”許如意心虛。
傅易時又,“你也不用再想方設法的趕她走。你兒子不會蠢到喜歡上這樣的女人。”
許如意很滿意他的後麵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