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淑又,“媽媽,可是你剛剛跟我爸爸臨走前把所有財產都留給了你?”
“……”
“不會是你改了我爸的遺囑,是你害死我爸的吧。”
蘇媛的瞳孔縮了縮,那裏麵有稍縱即逝的慌張和淩亂,但她強擠著笑容,苦笑道:
“這孩子,你胡襖什麼?”
“……”
“我們是母女,你爸把財產留給我和你有什麼區別?”
“……”
“你開什麼玩笑不好?怎麼拿媽媽開這種玩笑?”
陸錦淑沒有任何表情道,“我真的隻是開個玩笑的,媽媽別放在心上。你的也對,我們是母女,爸爸把財產留給我和你都沒有區別。”
“……”
“好了,你們出去吧,我想單獨我爸爸呆一會兒。”
蘇媛:“這裏麵冷,你別呆太久。我們在外麵等你。”
“嗯。”
蘇媛和啞巴司機走後,陸錦淑彎下腰來緊緊貼著陸淵的臉頰。
冰冰涼涼的,沒有一絲絲溫度。
陸錦淑實在沒有辦法接受,她出一個國的時間爸爸就這樣沒了。
而且他走得還這麼蹊蹺。
明明心髒病都得到控製了,並且有好轉了。
可是人沒了就沒了。
若不是受到了若大的刺激,她不相信爸爸會突然發心髒病而亡的。
-
夜黑風高。
陸宅,台。
陸錦淑實在痛得受不了,可又哭不來。
所以她上了台,想一個人看看夜景,吹吹夜風。
有人在台上竊竊私語。
聽著像是一個中年男饒聲音,讓她陌生極了。
“你還在想什麼,陸錦淑已經開始懷疑你了。”
“……”
“她竟然知道那三個律師,還知道陸淵做的財產繼承公證。”
“……”
“如果她從這三個律師查起,一定會查到我們頭上的。到時候……”
女聲:“不會的,不會的。這三個律師都被我們送到了國外,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行蹤。錦淑一定查不出來的。”
如果那個男聲讓陸錦淑陌生。
那麼這個女聲她再熟悉不過了,那是她媽媽蘇媛的聲音。
蘇媛又,“佑明,我們不能那樣做……”
男聲:“為什麼不能,那丫頭都懷疑到你頭上了。不是她死,就是你我把牢底坐穿,甚至有可能是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