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桉抬了抬眸,白晰的臉蛋上明顯還有事後的紅暈,一直紅到耳根子後頭,那模樣看起來不要太可愛。
傅臨漳特地看了看,她左耳耳垂處明顯被人咬過。
那個臭男人,是有多喜歡她左耳耳垂處這顆黑痣?
傅臨漳悶悶地歎了一口氣,“桉桉,就算你不顧傅易時生著病,你也該顧一顧你肚子裏的孩子,你還懷著孕呢。”
“你以為這種事情控製得住?”葉長桉瞪了他一眼,瞪得他立即閉了嘴。
葉長桉看著他,“回家了,這個鬼樣子要是讓人看見了,還以為我是在辦公室裏和你偷晴。”
“可別讓我背禍。”傅臨漳,“明明是傅易時搞得鬼。”
“走了。”葉長桉站起來,把破破爛爛的白大褂脫下來塞進抽屜裏,又盯著傅臨漳看了看,“把你的外套脫下來給我穿。”
“真是欠你們的。”傅臨漳乖乖地把衣服脫下來給了她。
他擔心她出事了,滿醫院地找她,結果她卻和傅易時在病房裏麵搞事情。
這兩個大人,就知道虐他。
-
車上。
葉長桉坐在駕駛室。
她有點累了。
傅易時這個臭男人,明明病得那麼重體力還這麼好。
到現在她都覺得腰酸。
她靠在車椅上閉著眸,有微風吹進來,吹起她額間的空氣劉海,她好像有駐顏術似的,明明三十歲了卻還像個在校的高中女生。
傅臨漳看了看她,“睡了嗎?”
“沒有呢。”她閉著眼睛,想著剛剛在病房裏的一切,“你我要是靠近傅易時,傅易時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誰知道呢。”傅臨漳,“反正每個人都有每個饒命數。每個人每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會被命運編寫成固定的程序。你可以理解為注定或者是命中注定。”
“……”
“你們倆注定無緣在一起,要是強行在一起,等於是破壞了命運編寫好的程序。”
“……”
“你還是收斂點吧,別再控製不住自己。”
“……”
“我也不知道命運那個壞家夥,到底會怎麼樣懲罰跟它做對的人。”
“好亂,到現在我都覺得像是在做夢,可是又那麼真實。”葉長桉看了看和傅易時長得很像的傅臨漳一眼,又閉上了眼睛,“我要理一理我的思緒。”
傅臨漳看了看前麵的路況,這才側過頭來白了她一眼,“我也覺得好亂。就算他控製不住,你也該有自製力才對啊。你可是懷孕的人,還好你肚子裏的寶寶沒什麼事。”
葉長桉不話,纖細的手落在自己的腹處輕輕撫了撫。
隔著薄薄的針織毛衣,傳來她腹處細細的脈搏跳動。
她有些內疚,心裏罵了自己一通,又對未出世的寶寶了聲對不起——寶寶,媽媽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心裏的那個聲音早已經母愛泛濫,隻是一想到未來隻能是她和寶寶生活在一起,他們將永遠和傅易時分開,就感覺到陣陣窒息。
她蹙著細眉。
傅臨漳望過來,“肚子痛嗎?”
“沒櫻”她淡淡道。
傅臨漳責備她,“你們這些大人,怎麼這麼不懂事?”
“能不能別吵我?”她,“我想睡會兒。”
傅臨漳能拿她怎麼辦,總不能拿根繩子把她拴起來,“好吧,你先睡會兒。到家了我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