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告訴我沒關係。”
傅易時又拂了拂她額前碎碎的空氣劉海,“來日方長。”
葉長桉依在他的胸膛前,一行清淚流下來,哪有什麼來日方長,她不知道這樣寧靜的歲月,到底能夠持續多久。
不管有多久,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分鍾,哪怕是一秒,隻要他在,她就再也不怕了。
“長桉,坐那邊去。”
傅易時牽著她,帶她到了床邊讓她坐下。
他蹲下來,幫她把高跟鞋脫了下來,“穿了一天高跟鞋,累不累,要不要泡個腳舒緩舒緩。”
“不用。”葉長桉搖搖頭。
傅易時也坐到了她的身邊,順便抬起她的雙腳,脫掉那粉色的船襪,把她纖細的玉足放在自己的雙腿上。
“那我給你揉一揉。”
葉長桉正要拒絕,他已經在她的腳底,做起了足部按摩。
沿著腳底的多個穴位,立即傳來一陣舒緩的減壓感。
葉長桉笑了。
傅易時一抬頭,就看到了她清麗脫俗的笑容。
他擄了擄她額前的空氣劉海,“你發表講話的樣子,好認真,好專業。在國際上,能有你這麼權威的肝髒外科醫生,真是少之又少。”
“你是在誇我?”
她享受著傅易時給她的足底按摩,隻感覺累了一天,頓覺輕鬆。
傅易時手底下的動作很輕很輕,“當初為什麼選擇學醫,學醫如此枯燥。”
“如果我說因為你,你相信嗎?”
“信。”傅易時想也不想。
“真的?”
“你說什麼我都信。”
“傅易時。”葉長桉感動得一塌糊塗,“我好愛你。”
這一次,葉長桉主動親了傅易時。
-
n個小時後,葉長桉就後悔了。
她還是應該矜持一點。
主動的後果很嚴重。
比如這個時候,腰酸背痛。
泡在浴缸裏,起身穿好睡袍的傅易時,給她倒了一杯紅酒。
小酌一杯,葉長桉睡意更濃。
竟然在浴缸裏睡著了。
傅易時把她從浴缸裏抱出來,給她擦了擦身子。
泡過澡的她,臉頰泛著紅潤,白裏透紅,更加可愛而誘人了。
怎麼辦?
他又想親她了。
若不是看在她累了的份上,他繞不饒了她。
把她放回床上,她依然沒有醒。
給她蓋了被子,她翻了個身,一隻纖細白晰的胳膊露了出來。
傅易時看了看,她的指甲長了。
他讓前台送來了指甲刀,坐在床邊,握著她纖細蔥白的手,剪著她的左手大拇指。
這大拇指與拾間的交替處,指腹間,都有著厚繭。
一定是常年握手術刀而長的。
不過絲毫不形影這雙手的美感。
看著她漂亮的指甲,那完美的指甲弧度,那泛光的指甲甲麵,還有那長長的指節,傅易時不由握到唇邊,輕輕吻了吻。
這時。
葉長桉依然沒有醒來。
直到傅易時給她剪完了左手,又剪她的右手。
再坐到床尾,剪著她的腳指甲時,葉長桉才聽聞一陣啪嗒啪嗒的聲音,揉揉眼,醒來。
看見傅易時坐在那頭,竟然在給她剪著腳指甲。
她正要坐起來。
傅易時似乎是發現她醒來,捏著她的玉足說,“不要動,剪到肉我可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