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時正坐進駕駛室,還未來得及啟動引擎,就收到了何正的電話。
“傅先生,葉醫生跟丟了。”
自從傅易時知道那個長桉那沒良心的生母,要拿她的腎去救她的兒子時,他就派人在暗中保護著葉長桉。
人卻跟丟了。
很快,傅易時就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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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大的包廂裏。
陳富國在等著電話裏的神秘人物。
見到傅易時走進來時,陳富國不由自主的從坐位上起身,眼見著身前如此年輕的後輩,有著不怒而威的懾人氣度,心不由有點發怵。
這就是傅氏集團的掌門人,傅易時嗎?
怎麼這麼年輕?
他那區區一兩百億的身家,在傅氏這種動輒幾千上萬億的大財閥麵前,瞬間就渺小如螞蟻。
難怪何青霞出事後,他怎麼找關係都無法平息陪睡門的風波。
原來是得罪了大財閥。
心裏瞬間就沒底了。
“傅先生,您能大駕光臨,真是陳某三生有幸。”
“……”
“您請上座。”
傅易時停在離陳富國兩三米遠的位置,細長的丹鳳眼微微眯了眯。
冷冽的目光,似要把陳富國凍成一樽冰雕。
陳富國手心裏捏著一把汗。
他抬了抬薄唇,“人在什麼地方?”
“什,什麼人?”
何正上前半步,“陳先生,你少在這裏裝糊塗了。你知不知道你們綁架的人是誰?如果葉醫生有半點閃失,等待你的可能不隻是牢底坐穿那麼簡單的事情。”
傅易時:“長桉在什麼地方?”
陳富國舌頭都快捋不直了,“什,什麼長桉?”
傅易時的目光像是刀刃。
真想把這個陳富國開膛剖肚。
可他最是明白這種亡命之徒的本性,為了不激怒他,他打算事後再找他算賬。
“陳先生,如果長桉能夠毫發無損地回到我身邊。”
“……”
“我願意傾力相助貴公司。並且既往不咎。”
“……”
“我一言九鼎,與貴司合作的合同我都帶來了,這是一塊肥而賺錢的項目,一年就夠你吃一輩子。”
“……”
“但如若長桉受到了任何傷害,你,死一萬次也不夠抵償。”
他的聲音明明沒有什麼怒意,可是聽起來卻足夠的有震懾力。
陳富國心裏打著寒顫。
何正:“陳先生,把葉醫生交出來吧。”
陳富國麵色蒼白,這個時候,他倒是想把我交出去呀。
隻是那小妞中途自己跑了。
陳富國戰戰兢兢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傅先生,是,是真的。”
“……”
“那個小妞身手好像挺厲害的,帶著個孩子還能從車上溜走。”
“……”
“我說的都是實話,以後我真的不敢再冒犯傅先生了,實在是不知道她是傅先生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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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桉發現行程不對的時候,趁著司機停在一個十字路口等著紅燈的時候,搶了司機的車鑰匙,開了車門。
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她帶著多多自救。
可謂驚魂的十幾秒。
那司機發覺她不是一般的柔弱女子,隻是搶鑰匙的短短幾秒鍾,竟然扼得他的脖子都快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