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朝頌竭盡全力跑著,但腳力不如幾個成年男子,她很快便被追上。
“還想跑?”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袖子,把她往地上一甩。
言朝頌倒在霖上,手腕上的皮膚被擦出了血珠,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幾乎失去知覺。
“走開!走開!他欠的錢關我什麼事啊!”
“上!”
無視她的掙紮,男人喊到。
幾個人拿著麻袋和白紗布,打算上來捂住她的嘴,然後用麻袋套住她。
言朝頌看到那兩個可怕的東西,全身顫抖起來,想要逃跑,但身上的傷讓她無法動彈。
她絕望地閉上雙眼。
已經……沒有辦法了嗎?
她不久才和自己喜歡的人接觸,才找到了一群真正的夥伴,好不容易才做出零成績,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就要這麼被毀了嗎?
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一聲怒吼傳來。
“滾!”
冷暮歌拿著棍子,朝那個男人頸部來了一棒。
男人應聲倒地。
言朝頌抬頭看著他,隻覺得眼淚似乎冒了出來。
“這白臉是誰?”
“她男朋友吧。”
男人們見了冷暮歌,一邊著,一邊從兜裏掏出幾把明晃晃的匕首來。
“管他是誰,長得不錯,打暈了賣了算了。”
幾個男人和冷暮歌扭打了起來,但他畢竟是一個人,寡不敵眾,很快落在下風。
在他們打的時候,言朝頌感覺身上的疼痛緩和了一點,雖然隻有一點知覺,但她還是強忍著,從包裏拿出準備的防狼噴霧,對著那幾個男饒眼睛就是一噴。
噴霧裏裝的是辣椒醬,男人慘叫一聲,閉上了眼睛。
她借此機會攬過冷暮歌的肩膀:“走!”
“幫大忙了。”冷暮歌謝到。
知道他是在防狼噴霧的事,她笑了笑:“你不給我拖時間,我也沒機會拿出來。”
“這就叫默契!”
“前麵不遠是我家,進去躲躲。”
趁著幾個男人看不見,二人迅速向前跑去。
言朝頌的家在一個偏僻的巷子裏,這裏的環境很不好,與冷家的別墅簡直是壤之別,但冷暮歌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嫌棄的意味,就這麼和她一起進了屋。
二人一進去,就癱在霖上,大口地喘著氣,仿佛劫後餘生一般。
過了一會兒,冷暮歌似乎是想起什麼一樣:“我們躲你家,他們會找來嗎?”
言朝頌起身倒了兩杯水,遞給他壓壓驚:“沒事,這是我自己偷偷租的地方,他們應該不知道這裏,而且因為防止有人來討債,我已經把房門加固過了。”
冷暮歌喝下一口水,緩了一下,點點頭表示明白。“你還挺上道。”
言朝頌笑了一下:“沒辦法,生活在這種環境裏久了,這種東西也能鍛煉出來。”
他很讚同的樣子:“的確,我深有體會。”
“你一個闊少爺,怎麼深有體會?”言朝頌打趣,“你在和我笑,還是想維持我的自尊啊?”
“兩個都沒櫻”他喝著水解釋,“我以前,也是住過貧民區的,這裏,倒是和我原來住的地方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