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
安玲瓏為宮遠調配了一些藥品,終日輸送,再配合上銀針的治療,不多日,他竟悠悠轉醒了。
白璿這一周幾乎沒怎麼休息,一直守在他旁邊照顧他。
來也巧,宮遠醒的那,安月白正好看不下去白璿那麼幸苦,來頂替她。
看見他醒了,安月白一時之間還不知道作何反應。
她是該叫爸呢?還是該咋樣?
在她糾結的時候,宮遠卻警惕地看著她,突然開口:“你、你是誰?”
安月白愣了一下,想到安玲瓏過,他可能會失去記憶的事,瞬間明白過來。
但是它該怎麼呢?
我是你女兒?
想到他曾經還拒絕過認回自己,安月白表示堅持不要那樣。
宮遠又開口了,這次他帶著幾分慌亂:“阿璿呢?阿璿去哪兒了?”
張望了四周,並沒有發現白璿的身影。
他突然皺著一張臉,像孩子一般哭鬧起來。
“我要阿璿!我要阿璿!”
“阿璿呢?!阿璿去哪兒了?阿璿是不是不要我了?!”
“阿璿!你不可以不要我!不可以不要我!”
他喊得很大聲,仿佛是在發泄什麼一樣。
白受不了了,她本來就是個孩子,怎麼去哄另一個像孩子一樣的人?
“阿璿在睡覺呢!!”
她喊得比他還大聲。
宮遠的聲音止住了,按住白的肩膀:“真的嗎?阿璿在哪裏睡覺呢?我要去找她!”
“你去找她,會打擾她休息的。”
“我、我會打擾她嗎……”他突然低頭,慌亂地絞著手指,“那她會討厭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