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挑了挑眉。原本夏安安就是美到極致的清冷美人,這一番挑眉動作可謂是自帶風情而不自知,令人心中癢癢。
蕭複看著沒有說話的自家媳婦,一把伸出長臂將美人摟進懷中,慢條斯理地安撫那帶著幽香的披肩秀發,笑著吻了一口,“行了,你去教,好了吧。”
自己為了防止媳婦吃醋,遠遠站著監督不就行了。自己清白了一輩子,可不能在淺灘落水。
倏地,夏安安從懷中利落抽身,一甩秀發,香味撲了蕭複一臉,激起酥麻一片。
“好。”夏安安一揚柳眉,神采飛揚,自信滿滿,“我教的可和你不一樣,是古武。下個月就是帝都古武的新秀季度賽,你選個得意徒弟去,我帶禦傾歌去,看誰教的徒弟靈光。”
蕭複竟然無言以對。
但他看著自家媳婦幹勁滿滿的模樣,居然也找不出什麼像樣的反駁理由。
“那個。”蕭複斟酌著用詞,搜腸刮肚,“禦總怕是,不會願意參加什麼賽事,她不是咱們這種人。”
夏安安沒有說話,隻是淡定地笑著,一言不發,笑得鬼畜。
蕭複心中下意識揚起一個不太妙的念頭。
突然,一個磁性的女音橫斜裏截了進來,帶著顯而易見的惱怒,“哪種人?看不起人?”
蕭複捂住額頭,頓時心中響起一句話。
永遠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因為她們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所謂女子與小人難養就是這個意思。
夏安安得意又幸災樂禍地悄悄旁站一步,蕭複隻見,一臉冰山高冷樣的木乃伊慢慢向自己一拐一拐地挪來。
嘴角抽搐,蕭複倒抽一口冷氣小心翼翼道,“禦總,您傷得這麼重,就別下地亂……”
話音未落,蕭複頭一回覺得自己也有占據下風的時候,頓時憋著一口氣說不出話來。
禦傾歌一記冰冷眼刀瞥來,半分撿回性命的虛弱狀態都沒有,昂首挺胸,不知道在和誰較勁,“我可以!我當然可以比試!”
蕭複莫名覺得這句話還挺耳熟的。自家媳婦當初拜自己時,是不是也這麼兩眼放光,咄咄逼人地回敬自己。自己當初怎麼懟回去來著?不記得了。
做好男人久了,就有一個習性,不多和女人囉嗦,順著寵著就完事。不然逆毛擼,破事兒更多。
夏安安醫術很好,禦傾歌才養傷半個月就能下地自如,那套詭異到極點的木乃伊綁帶也被拆解完。禦宅多了許多保鏢守衛,保衛嚴防程度居然和夏宅一年前別無二致。
但是,求人不如求己。
禦傾歌不知自己被什麼勢力盯上,心中忐忑。當她得知宿敵夏安安拜蕭複為師,一朝武藝精湛時,她酸了。搶不過別人也就算,居然還有比不過別人的東西,這讓自尊心高強的她怎麼接受?
拜師!學藝!夏安安會的,她也要會。為了逼她自己一把,她更是決定聽從蕭複的建議,直接跟著看不順眼的夏安安學。
但是,夏安安也明顯是不待見禦傾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