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莫秋這幅狀態,李浚有些擔心,他有意叫莫秋去他的住處食午膳,卻被莫秋婉拒,是皇城裏的那隻可能已經露了馬腳,所以他必須趕往巧翠宮,晚了,怕是要誤事。
李浚見他如此堅持,隻好作罷,故而驅使下人,要他們加緊趕往皇城。
路途中,李浚掀了掀簾子,看著外頭高高掛起的太陽,不覺有些奇怪:“怎麼,這都到了歲末,日頭還是這般毒辣?這氣候也實在反常。”隨後,便放下簾子不再言語。
莫秋看著李浚,未有回話。
如果李浚再觀察地仔細一點,就不難發現,除了氣候反常外,這太陽自他們出宮之後,便再為拖動過一分。
而這也叫莫秋更加肯定了,骨妖案並非明麵上地那麼簡單,有人,在幫著骨妖隱藏氣息,而且那人,很有可能就在皇城內當差。
也正在這時,原本行進地馬車卻是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怎麼不走了?”李浚大怒,詢問驅車的下人。
“公子,現在,入不了皇城啊!”下人回話。
“什麼,為什麼?”李浚掀了門簾,下了車架,詢問守城的將士:“吾乃聖上之子,忠王李浚,何故不得入內?”
守城的將士們一見是那忠王,紛紛跪地唱喏,道出原因:“回稟忠王,皇城內突發變故,純陽宮的道長們要我等把守城門,不得放人入城,也不得讓人出城!”
“哦,豈有此事?那吾若是偏要入城呢!”
李浚跨步向前,逼問身前的那些將士!
“還請忠王莫要叫人們難堪,畢竟,這也是聖上的意思!若忠王決心硬闖,也休怪的們無禮了!”
完,將士們紛紛起身,將橫刀握與手中,表明決心!
“你們”
李浚有些吃癟,但礙於有父皇的聖令再,他也無法違抗,正當他突覺焦頭爛額之際,起身後竟是飛落兩片白羽,一隻潔白的鴿子,衝而起,往巧翠宮飛去。
守城的將士見了,紛紛搭弓引箭,意圖射落這隻白鴿。
危急時刻,李浚大喝一聲放肆,隨後怒斥眾人:“皇城動武,你們好大的膽子,不過一隻鴿子,也需你們這般一驚一乍?”
守城的將士一時有些懵,隨後紛紛彎腰請罪,要忠王莫怪,隻是職責所在,並非
倒是李浚,看著白鴿消失的方向,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隨後擺了擺手,上了車架後,便離開了;此舉,也惹得一眾將士們摸不著頭腦。
再那白鴿,實為莫秋所化,他飛入皇城後,便直往巧翠宮趕去,而沒等他到巧翠宮,便遠遠地看到那一股衝而起地妖氣。
莫秋暗叫不好,抓緊時間往那個方向飛去。
很快,他就來到了巧翠宮前,化為人形後,便徑直往裏跑去,院落內,永安公主正驚慌失措地倚在宮門前,除此之外,還有一堆道士打扮的人站在正廳的大門前,想來應該是純陽宮的諸位道長。
莫秋上前,拜會了永安,而永安在看到莫秋到來之後,好似抓了救命稻草一般抓著他的雙手:“我照你的方法,在午時點了那顆香,還與她了那些話,然後她就,她就”
永安捂著臉,紅了眼角,差些就快哭出聲來。
莫秋讓永安放心,此事由他解決,隨後便往正廳跑去。
門前,正站著幾位道士,許是沒有明確的情報,又或是懾於房間內龐大的妖氣,故而幾位道士也是遲遲不敢入內。
莫秋上前,剛想開門,卻遭到一位道士的阻攔。
“喂喂喂,後生郎,怎麼平白無故就往裏闖?當心要了你的性命!”
莫秋看著這個話的道士,不覺有些好笑,明明是自己不敢入內,還妄圖阻攔他與門前。
他掏出掛與妖間的那塊牌子。
“靖妖司?”
道長見了這塊牌子後,便不敢看這位後生郎,連忙讓出位置,讓莫秋進去!
莫秋推開門去,一股濃烈的腐臭味撲麵而來,這也令的原本想要湊熱鬧看看裏麵場景的道士紛紛遠離,不敢再靠近。
莫秋在無人處蔑笑一聲,便走了進去。
此等貪生怕死之徒,怕是也幫不上什麼忙,再者,房間內所發生的的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如若傳了出去,怕是毀了桃子姑娘的清譽。
索性,莫秋將門一關,徹底絕了那些道士窺探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