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瀟瀟擺擺手,吩咐阮若言的奶娘。
誰知奶娘的臉色立時就難看了起來,支支吾吾的說。
“郡主,那些東西現在沒有在娘子這裏。”
奶娘跪在地上,低低的垂著頭。
另外四人都清楚司馬瀟瀟說的哪些東西在誰哪裏,她們本就是為此而來的,也沒有為難奶娘。
不過阮表姐不知道呀!司馬瀟瀟說的哪些首飾雖然她都拿。去了,不過她哪裏識得什麼八寶重簪呀!
所以人家還不知道禍到臨頭,自己在哪裏安安靜靜的看熱鬧呢!
“沒在若言這裏,玲瓏你去阮伯母哪裏說一聲,就說今日姐妹相約出去遊玩踏青,用我當初贈若言的首飾一用。”
司馬瀟瀟混不在意的,擺擺手。讓自己的貼身婢女,去找阮夫人要去了。
司馬瀟瀟戰鬥力很強,基本上就用不到杜三娘與李卿卿出馬了。是以兩人就坐在外室,悠閑的飲茶,說著女兒家的話題。
奶娘依舊跪在地上沒有抬頭,不過她也沒有阻止。
她身為阮若言的奶娘,自然不好去跟夫人講夫人娘家的娘子品行不端,這次她之所以沒有阻止,就是因為這是一個好機會。
沒辦法呀!主子太心軟,立不起來,她一個奴婢又不能逾據,去管主子的事情。
沒一會玲瓏就帶著阮夫人過來了。
外室的杜三娘同李卿卿皆起身相迎。
“阮伯母。”
杜三娘與李卿卿異口同聲,二人福身,行了一個平禮。
“好了,慧娘,卿娘,今日上你們兩人見笑了,是伯母治家不嚴。”
阮夫人快步上前扶起兩人,拉著兩人的手溫柔的說到。
“伯母客氣了,不怪我們姐妹幾人唐突才是。”
杜三娘最為年長,上前同阮夫人溫聲說話。
今日她們其實做的並不對,不過阮若言是不可能在自己母親麵前,說表姐不對的。
“不妨事,你們坐著,我進去看看郡主和若言。”
阮夫人和氣的笑笑,她知道這幾人是為女兒才出此下策,不過阮表姐是她娘家親戚,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行事。
目送阮夫人進去內室之後,兩人才再次坐下,不過隻是靜靜飲茶,不在嘻嘻哈哈的聊姐妹之間的趣事了。
“阮伯母過來了。”
司馬瀟瀟見阮夫人過來也起身問候,卻沒有行禮。
“娘”阮若言起身低低的應了一聲娘,便垂著頭不在說話了。
那邊阮表姐見到阮夫人來了,也是極開心的。親熱的湊上前來喚姨母。這位也是傻大姐,什麼都看不出來。
“好了,好了。都起來吧!自家人哪裏用如此客氣。”
阮夫人扶起阮若言,和阮表姐。
“哎呀!郡主的眼光真不錯,咱們若言真漂亮呀!”
阮夫人鬆開兩人的手,仔細打量了一下阮若言,順便還誇了司馬瀟瀟一番。
“不過,那套八寶是郡主送的,心意珍貴,我想留著給若言成年禮上帶,今日就帶這一套白晶的頭飾吧!我瞧著挺想配的。”
阮夫人已經年近五旬,司馬瀟瀟派人去要頭飾,再加上先前杜三娘的一番暗示,阮夫人哪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呀!
司馬瀟瀟自小就混跡洛陽的貴女圈,阮夫人的意思,她自然就領會了,順坡而下。
“這套白水晶的頭麵果然更配今日的這一套衣服,來若言快坐好,我給你戴上。”
司馬瀟瀟湊近了去看那套頭麵,發現果然不錯,比那套八寶更好,想必這才是準備給阮若言成年禮上用的吧!
阮若言的頭發已經梳好了,隻需帶上發飾就可。
這一套水晶頭麵有一個額墜,兩支步搖,一對耳環。阮若言的皮膚白,戴上這套頭麵,就更顯得皮膚白皙透亮,比這白水晶更盛一籌。
阮夫人一直未走,明顯就是等著她們走後在處理阮表姐,司馬瀟瀟心知肚明,手腳快速的,給阮若言戴上頭飾,拉著她向阮夫人告辭。
“伯母,我們姐妹今日相約前往慧娘的府上賞花,先告辭了。”
“好,你們快去吧!聽說慧娘在江南長大,府上皆是江南風情,值得你們前去賞玩。”
阮夫人又說了兩句,就送了四人出門。
待看到幾人漸行漸遠,阮夫人這才收回視線,轉身回到內室,訓示阮表姐。
“知道錯了嗎?”
阮夫人坐在坐塌上,對麵是阮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