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剛看看老族長看看熊烈,這才想起剛剛入目的都是雌兔和小兔,疑惑問道:“那,那些雄兔都,現在聖戰不是還沒有開始……?”
老族長歎息了聲沒有說話,熊烈在一邊接著惡狠狠道:“還不是兔族中新晉了一狼兔部落,強大的壓迫其他兔族部落的生存環境,惡沼嶺就這麼大,相互競爭下,部落間的戰爭肯定是少不了的,我的父親就是……”
吳剛一點頭明白了,有兔的地方就有江湖,有兔群的地方就有戰爭,尤其是一個新生的霸主更是需要各種的證明自己的強大,環境所迫而已,心頭對老族長的那一點陰險也淡了一些。
這時熊烈又道:“這次我去部落聯盟,就是請求盟主兔王,減免我們部落的戰兔名額,盟主已經答應我們隻需十名參戰,但是……”
說道這裏,熊烈頓了頓有些猶豫的看了老族長一眼,才又小心的說道:“隻是,那盟主還說了,有一個前提就是需要我們將準備參加聖戰的戰兔,提前派到聯盟去,參加部落聯盟間的戰鬥,還說這樣方便兔族各部落能早日相互熟悉,便於今後協同作戰。”
熊烈聲音越說越低,吳剛瞅了老族長一眼,發現老族長已經青筋暴起,那本已稀疏的兔毛再次在憤怒的顫抖中下起了一場春雨,深吸一口氣,老族長強忍著暴怒和顫抖指著熊烈問道:“你,你這個莽貨,你答應了?”
熊烈直接往吳剛身後一縮,才小聲回了句:“族長,我是不得已啊,您隻說的是個名額,我又沒機會請示您。”
老祖氣得破口大罵:“混蛋,那你就不知道先行回來問過我麼,當時是怎麼交代你的,啊,千交代萬叮嚀,一旦遇到你做不了主的事就給我拖。”
熊烈在一邊低著頭唔嚨道:“路程這麼遠,為了一句話跑來跑去的……”
話沒說完,那老族長已然聽的一清二楚,一股怒火就從心底爆湧而出,氣得直接一躍到了吳剛的身側,這矯健的身影哪像個暮年翁翁老兔,狠狠的一腳將熊烈從吳剛的身後跺飛,然後直接騎到熊烈的身上,就是拳打腳踢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年齡大了牙齒鬆動,就是啃上兩口也不解氣。
隨後又用那樹根做的龍頭拐杖劈裏啪啦的落到了熊烈的全身,遠處的眾兔一個個都驚的不知所措,何時見過老族長如此的失控,這得要多大的怒火啊。
越打越無力,最後老族長直接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欲哭無淚道:“你個莽貨啊,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誤嗎,孩兒們真要是戰死在為兔族榮耀的戰場上,那也是值了,但是要是死在為了那老鬼私欲的魔爪上,我豈能甘心啊。”
聽到老族長這話一出口,熊烈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麼大的錯誤,立時冷汗就下來了,緊張的看向吳剛,事已至此兩人都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喘息了幾下,老族長又罵道:“你個莽貨,懂得什麼,部落的情況他們哪個不是心知肚明的,你隻是需要來回跑上幾趟盡量拖延時間,我們還是能達到目的的,你,你。”說著老族長又舉起拐杖再次要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