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烈一邊心中罵著,一邊快步跳到那戰兔身邊,拎起他的腳脖子就給倒轉了過來,其他的幾隻戰兔也衝到了近前,紛紛對著這二貨戰兔的肚子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可憐這悲催的實習戰兔,正吃的嗨皮呢,又被沒死成的眾戰兔逮著一頓狂揍,心中這個委屈啊,但是對於好不容易吃到肚子中的那些美味青草全部被打的反胃出去,就更不算什麼了,算了,新人從來都是個受氣包,等回去了一定要向族長和剛哥告你們的狀,不提心中的這些小九九,這戰兔耷拉著腦袋跑去水邊喝那些戰兔的洗澡水,要崩潰的狗屎命令啊……
終於,當年輕戰兔又一次的被將喝到肚中的水打出後,熊烈他們終於消停了下來,拖著這不知是真是假暈過去的戰兔大家圍成了一圈,熊烈尷尬的嘿嘿笑了兩聲:“那個,今天這事不是太光彩,大家回去了就什麼都不要提了,怎麼樣。”
眾戰兔聞言都有默契的點頭,一幅都是早就這麼想的表情,這時一個帶著幾絲仇恨的聲音響起:“熊哥,別忘了那虎王還要你給剛哥帶話呢。”
熊烈聞言直接一腳又把那實習戰兔踹飛了出去,罵道:“你個笨蛋,看不出來啊,那老虎是想通過我們誑剛哥和婷婷他們去中計呢,莽貨,不許說,聽見沒。”
看著眾戰兔威脅的目光,這實習戰兔心中更是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一定是他們想要隱瞞自己醜陋懦弱的那一麵,虛偽,哼,就算是給剛哥他們說了,難道剛哥就不會判斷了嗎,做作,現在我表麵答應你們回去後一定要揭穿你們的真麵目,走著瞧。
有一天,終於甩開了其他戰兔的那準戰兔,趴在一個草叢中,喊著經過的吳剛和土鷹,從此這段故事就牢牢的記到了土鷹的腦中,隻盼著能從這個故事把吳剛的想法拉回來,讓自己換掉熊烈,這些個憨厚的獸族啊。
不過後來吳剛和沐婷婷一起閑聊時,就將這個事當笑話講了出去,不過沒想到那沐婷婷卻認真的思考了一番道:“阿剛,有件事情你不清楚,其實,我們惡沼嶺雖然不大,勢力不太多,但是其中各獸族擁有可以修煉,甚至已經修煉到獸王的獸族也不在少數的。”
吳剛眉頭一緊:“你是說,那個虎王說的話是真的…他真是一位王者?”
沐婷婷微微頷首道:“那個黑紋虎王我聽說過,他可以說是我們整個惡沼嶺南部有數的幾名強者之一,既然是他召喚我們,想必一定有什麼事。”
吳剛咽了口唾沫,這一小片山林會有那麼多強者嗎,怎麼平時狩獵時一個都遇不到,懷疑的問道:“但是,人家叫你是因為你是獸王,他叫上我又是幾個意思。”
沐婷婷笑笑道:“你那麼出眾,而且在我們兔族部落中的威望又日漸升騰,想必他也聽到了一些關於你的傳言,猜測你也和我們一樣,是血脈覺醒可以修煉的獸族,當然了你現在是真的覺醒了血脈。”
“不過你不是講過嗎,如果一直獸族在還沒有進入修煉階段,或者是略有小成進階獸王中期,一旦輕易的被其他高階獸王知道,有可能被人家果腹麼,我就這麼去?”想想吳剛還是有點兒不放心。
沐婷婷白了一眼吳剛氣道:“我說的是昔日的我,如今我已經進階了獸王中期,那就是整個獸族中公認的強者了,有我站在你的背後,誰還敢打你的主意。”
點了點頭後,吳剛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和沐婷婷一起去了那黑紋虎王的領地一趟,隻是回來時兩兔都是幾分喜憂參半的表情。
吳剛晃了晃腦袋,和沐婷婷商議,現在怕是隻能向著那黑紋虎王稱臣了,這樣不但可以受到來自黑紋虎王的庇護,至少在這惡沼嶺南部,那些有獸王存在的強勢勢力和老牌獸族,都不會輕易對自己部落出動什麼心思。
但是同樣的,灰疾部落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首先一個就是需要月月給黑紋虎王進貢,體型中等的各種獸類十隻,然後一旦虎王需要各族獸王出動時,不得有任何理由拒絕,一個實質的付出和一個空口無憑的承諾。
可是黑紋虎王的強大,可是已經接近獸王最巔峰的存在了,吳剛兩個人又能多言什麼,最最關鍵的原因就是,那黑紋虎王已經盯上了灰疾部落的沐婷婷和自己,想獨善其身的話,說不得那虎王會親自找上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