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王羽走上前一步,至少這一場戰爭的主導人還是自己,主導權也是自己一個說的算,更何況還有自己始終放不下的那個無法實現的強者之夢……
“破族長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我這人隻認得一點,那就是-鱗妖是我的兄弟,誰動他就是動老子,有種的你現在就放馬過來,少唧唧歪歪這些廢話,我們兔族最重諾言,是你兩句話就能扭轉的嗎,看你長得也五大三粗的,怎麼就不長點腦子。”王羽是越說越麻溜,讓你不給我麵子我也好好削削你的臉。
“混賬。”破焚一聲爆喝阻斷了王羽的話。“看來你們惡沼嶺部落是冥頑不靈了,說不得今天就要你們整個部落一起覆亡。”
看著大戰就要一觸即發,鱗妖此時是青筋繃起,雖然那狼兔部落破焚的話說的難聽,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那個部落也確實是在自己外出時,被這狼兔屠戮了一空,全族之仇不共戴天,為此這才來到惡沼嶺尋找幫手來了。
這是讓自己沒想到的是,這個有稱王了的兔族部落聯盟盟主竟然隻是一隻普通的兔族,不過對於自己的到來,人家可是無比的欣喜,揚言大家今後就是兄弟了,他的事就是整個惡沼嶺聯盟的事。
不過隨著聯盟中那唯一有修為的兔族出現時,鱗妖也算是微微舒了口氣,好歹有一位真正的獸王可以和自己並肩作戰。
一番暗示詢問下也才知道,這個叫王羽的雖然隻是普通兔子,但是其心胸手腕那是一個不缺,最後憑借智慧竟是讓那百寂甘心情願的歸附其麾下。
隻是可惜了百寂的修為實在是有點太低,讓他和自己一起對戰破焚,恐怕就是一個送菜,而自己也不可能讓對自己如此隻好的王羽帶著他的族人隨自己一起覆滅。
鱗妖緩緩的越過王羽的身體,而他的氣勢也隨著腳步的落下,迅速的向上攀升,而身後百寂也慢上一拍也踱步出來。
“破焚,你的目標本就是要我歸順於你,可是狼心狗肺的你竟然因為我的拒絕,而迫害了我全族的同胞,今天就是我為他們複仇之日。不論你生我死,所有恩怨一筆勾銷,與我身後惡沼嶺部落也再無幹係。”鱗妖忍著心中巨痛說出了這一番決絕的話,隻期望著不要連累了王羽和老實的百寂。
破焚沒有言語,繼而神經質的笑了起來:“鱗妖,你不發覺你的腦細胞真的很少,很白癡嗎,現在想起來不連累他們部落了,你早幹什麼去了,還是說你現在是在激起他們的義憤之心,心甘情願的陪你一起死呢,可惜現在不覺得有點晚嗎。”
“你-好惡毒,隻要你能放過他們……。”鱗妖看著破焚的神情隻氣得是雙目欲裂。
“破焚族長,你亂潑糞的本領果然高強,能將攻心之語運用的如此活靈活現,你是我到這個世界中見到的第一個。”知道鱗妖已經陷入了那破焚設計的思維,不等鱗妖的話講完,王羽就歪著腦袋再次站到了他的身前,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嘲笑的緩緩說道。
“隻是可惜,你遇到的是我王羽,咱天生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你要殺,我奉陪,孩兒們,拿起你們手中的石塊,伸出你們的利爪,想想我們的那支遠親族人,一個個就是慘死在對麵狼兔部落的屠殺下,麵對這樣的強盜惡魔,你相信他嘴裏猶如潑糞一般的話麼,我們的身後就是我們的父母妻兒,難道要讓他們也冒著生命的危險,讓這個潑糞把我們一個個誅殺了嗎?”王羽已經開始聲嘶力竭的吼著。
一種強烈的不甘和反抗之心再次在眾戰兔的胸中發出萌芽,開枝散葉,惡沼嶺聯盟戰兔的目光再次的堅定了起來。
破焚冷眼看著那王羽,這一隻普通的兔子果然有當上盟主的本事,就隻這一套幻惑人心的本事就足夠了,還好他沒有可以修煉的靈根,不然他要是有了修為,自己這些個兔就不要活了。
此時聯盟部落的戰兔已經結成了戰陣,這該死的是誰發明的這個,破焚一陣的無語,所有可以修煉的獸王,除了在麵對同是獸王之時才能使用自己的法力。
如果對普通的同族也施展法術造成傷害,他們都將受到兔祖刻在他們靈魂傳承的印記中詛咒,而最終失去一切,這也是兔祖為了普通的族人不被獸王奴役而想到的唯一辦法。
深謀遠慮的兔祖啊,這一點上可是比人類有遠見多了,看看當今的人族,哪裏沒有仗勢欺人之輩,哪裏沒有強搶豪奪之事,凡人在修士的眼中就是最底端的螻蟻,心情不爽就能肆意殺戮,這已經成了人類最大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