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的好,不懂得保護自己的修士,就隻能成為其他修士成長的踏腳石,成為其他修士進階的各種犧牲理由,永遠沒有未來和希望。
可是,吳剛猶豫的看了一眼清綾,她是那麼的清純,讓人有一種不能拒絕的信任感。
吳剛長舒一口氣,拋開這些煩躁的饒人思維,為什麼自己就不能說話呢,你說說獸族中長的那塊喉骨有個屁的意思,說不出來,寫不出來,畫不出……
不對啊,自己還沒用畫畫呢,想到這裏,吳剛登時是神采飛揚起來,看著清綾吼吼的叫了起來。
同時快速的將麵前的草地都翻騰了一個底朝天,一時間整個草坪都是烏煙瘴氣的,那清綾也是遠遠的逼了開去。
畫板做了出來,吳剛顧不得其他,急忙轉身去呼叫那清綾來,然後自己就在那清綾的落腳處,畫出了簡單地人族城牆,再畫上幾個小人。
然後跑到對麵,畫了幾隻凶猛的獸族,再往後則是無數的簡單的圈圈代表了更多的無窮盡的獸族,吳剛一躍跳到了所有獸族的前麵,站起身來一直前爪對著清綾就是一揮,就全力的向著那人族的城牆衝了過去。
看著吳剛的一係列動作,此時那清綾要是還不明白吳剛是什麼意思,那就白瞎了這麼些年的修為。
這就是一幅獸族進攻人族的圖畫,也就是人族中久為流傳的獸潮,清綾的目光又驚訝繼而轉變為擔憂,此事如果是真的,那可就是所有人族包括修士的又一次大劫了。
清綾看著吳剛嚴肅認真的道:“小白兔,你說的此事可確實是真的?不是危言聳聽?”
吳剛不能回答,隻是死命的快速的點著自己的腦袋,一邊還拍著自己的胸口,示意自己說的都是真心的,發自肺腑的話。
清綾微微的搖頭口中疑惑道:“不對,小兔子,你可是獸族中的一員,怎麼會將你們族中之事,對我們人族外露呢。”
呃,吳剛一時也是語塞,這個怎麼解釋,自己倒真是沒有想過,難道要說自己的靈魂乃是一位人族,而且還曾經是一位仙人,還是深深明白獸潮給人類帶去多大危害的仙人麼。
隻是看著清綾那懷疑的模樣,吳剛知道自己必須要有解釋,不然不但不會讓清綾相信並傳播出去,說不得還得讓這個自己有好感的唯一的人族與自己反目,她一旦走了自己的消息怕是再難傳遞出去了。
吳剛猛的一拳擊打在自己的頭部,然後快速的在地上打了個滾,抹平了腳下的地麵,然後就畫上了無數和自己一樣,長著長長的兩隻耳朵的兔族。
然後一指遠方一隻老虎,然後一臉委屈的把幾隻兔族從畫上抹去,抓起那畫上的一把泥土就朝那老虎扔去,然後是一頭熊,一頭豹子,一群狼……
直到最後隻剩下了孤零零的一個吳剛,還站在那消逝的兔群中央,幾滴淚水從吳剛的雙眼中默默的流了出來。
此時一旁的清綾也深深的喘了一口氣,一臉歉然的道:“對不起,小兔子,沒有想到你的過去竟然是這麼的艱難,也怪不得你會將獸潮的事情告訴我,你放心回去後,我一定會讓師門內的長輩們探查的。”
吳剛淡淡的笑了笑,自己終於是過關了,希望這獸潮一事能快速的傳播到人族中,引起人族足夠的重視吧。
現在是離開的時候了,吳剛看了一眼清綾正想著要怎麼告白呢,誰知那清綾竟是伸手一探就將吳剛肥大的身軀吸到了手中。
然後就把這母狼般大小的吳剛,愛憐的摟進了自己的胸懷,隻不過那一雙巨大的擁擠,直接擠的吳剛這萬年老處男是鼻血橫流。
這簡直就是要命啊,雖說吳剛成仙後又過了這麼久,對男女之事也是頗為精通,但那都是理論上的啊,實打實的要說這還是第一次接觸異性呢,如此的親密接觸隻怕正常的凡間男子也難輕易消受。
吳剛怕怕又依依不舍的推開那清綾,當然少不了的鼻血再次噴湧一夥,沒辦法那雙太大了,自己要推開就隻能印在那裏……
清綾也被吳剛的動作給嚇了一跳,關鍵的還是自己胸前傳來的異樣的反應,風水寶地猛的被外人這麼一壓,確實是不自在。
故作憤恨的望了一眼吳剛,才輕輕的道:“小兔子,剛我也是看你太過可憐……不過以後可是不會再抱你了,還有如今你已經把消息傳給了我,也就等於是你背叛整個獸族,屆時一定被受到無窮獸族的追殺的,不如你今後就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