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還是自己的兄弟親呢,別的戰兔見到自己也激動,但是誰又能向熊烈一般一下子就發現自己受傷了,當然這也和自己修為的大進,那片傷勢外的兔毛也長勢良好。
吳剛激動下,倒是自己往前躍進一步,給熊烈來了一個熊抱,自己兄弟哪還講那麼多虛的。
“阿烈,別擔心,大哥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麼,而且那傷我之人也已經被我哢嚓了。”吳剛安慰著道,這熊烈也是一根筋啊。
這時熊烈卻猛然想起了什麼,一下子掙脫了吳剛的懷抱,向後躍了一大步站定,吳剛頓時又是滿頭黑線,這是怎麼了,現在不是開始流行擁抱了,而且這是自己第一次主動抱抱啊。
熊烈看看吳剛,又望向吳剛的身後,一幅遊移不定的模樣道:“剛哥,大長老呢,她,你,你受了傷,而她竟然沒有能回來……”
卻是熊烈誤會了,隻是吳剛聞言心中也不好受,畢竟當初自己和沐婷婷是一同出門的,而且還主要是為了自己而去,如今沐婷婷不但沒有回來,還是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被人家帶走的。
說來說去都是自己無能,但是眼下卻是不能實話實說,隻能尷尬的笑笑:“阿烈,你別多心,婷婷還有其他的要事,故而沒有和我一起回歸,你知道的最近的那件大事。”
熊烈是瞪大了雙眼,半晌才恍然大悟,一邊拍著小胸脯道:“我明白了,是那事,剛可嚇死我了。”
要說吳剛才是嚇死了,沒有想到一句簡單到如此的半真半假的謊言,說出去也是這麼的艱難,甚至吳剛此時都用一種心塞到不能跳動的感覺,但是還要努力的保持臉上的笑容,心裏的苦隻有自己知道。
這時又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到了吳剛的注意中,不得不關注啊,此刻那道身影也和熊烈、實習戰兔一樣,都是一副淚眼摩挲狀。
而且他更加特殊的是,全身都是光禿禿的竟是連兔毛都掉完了,脫發有脫的這麼徹底的也是自己萬年來第一次見到,但是說起陌生來,自己實在是不記得有那一個身影能和他重合到一起。
這又是誰啊,要說他倆還和自己是相熟,大家一起在灰疾戰兔共事良久,你是哪冒出來的大蔥,吳剛可沒有那麼爛好心,你一哭,我就得給擁抱,而且你當你是誰,那模樣竟是要等自己主動。
深吸了一口氣,就當自己沒有看見,有人愛裝叉你就慢慢的擺吧,吳剛直接扭頭一把拉過熊烈詢問道:“阿烈,族中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陌生麵孔啊。”
熊烈問聞言嗬嗬直樂:“剛哥,這你就不知道了,自打你走後,聯盟的盟主,哦,對了,羽哥呢。”
話沒說完,熊烈才想了起來,剛剛王羽就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啊,扭過去大眼一掃,怎麼沒見人呢,難道沒有擠進來。
就是這個檔口,吳剛才終於想了起來,這第三個即將飆淚的,不正是當初自己在戰場上見到的那個惡沼嶺兔族聯盟的盟主--王羽麼,但是你倒是瞎激動個什麼勁,讓人看了還以為和你多熟悉呢。
看著熊烈傻傻的摸著頭又往兔群中找去,王羽是又委屈又沒好氣的道:“烈子,我在這。”
天可憐見,王羽越想越想哭,自己已經很努力的鍛煉身體了,但是就奇怪了,自己肉體是在不停的強壯,但是這身形卻總是沒有改變,不見絲毫的長大呢,王羽心中是無聲的呼喚,至少吳剛的也長大了啊。
這卻是王羽內心中的大哀,讓自己變的強大是一個方麵,但是獸族強大後伴隨而來的身形強大更讓人羨慕不是,你看,那一個個裸露的話兒也是自猙獰漲大了三圈。
但是偏偏自己就成了個例外了,或許這就是自己這個穿越者的不同之處,但是吳剛呢,此刻王羽也能肯定吳剛和自己是一樣樣的,也或者說人家有靈根可以修煉,所以才能漲大……
其實灰疾部落之所以流行擁抱之禮,完全就是王羽推出的,自打猜到吳剛的出身,王羽就想著怎麼樣才能讓吳剛也看出自己的不凡來呢,必定兩個同一樣的穿越者,在另一個世界中相遇這種事也太過匪夷所思,起碼從來都沒有看到哪個小說中是這麼寫過的。
直接明言怕是不妥,也有可能萬一是自己搞錯了,那吳剛既然有修為在身,許是人家的見識不凡呢,思來想去,王羽就這麼悟了,既然你可以改變兔族,那我也改變,而且都是咱曾經熟悉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