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人算不如天算,誰成想這盟主王羽竟然跟著熊烈這滿是肌肉的大腦二貨,一起瘋狂的鍛煉了起來,而且猶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就悲劇了,不但腦袋二了,容貌醜到自己淪為了倒數第二了,肌肉還沒出來,更是讓自己對他沒了想法,這何止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不過萬幸的是,吳剛竟然又和沐婷婷走到了一起,而且兩人均都可以修行,同是獸王的身份更可謂是門當戶對,自己也終算是放下了心了。
心情大好下老族長看著王羽的模樣也順眼了,畢竟人家用自己的醜陋抬舉了自己,那一身毛脫的叫一個暢爽啊。
“王羽盟主,來來來,你我一同共飲幾杯,嗬嗬嗬嗬。”老族長這一話卻是點醒了癡楞中的王羽。
“啊,對,老族長,剛剛那吳剛就沒有說什麼麼,沒有提到我麼。”王羽激動的道,不會是自己這一陷入感情的漩渦又錯過了什麼了吧。
“恩?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說起過。”老族長一本正經的想到。
“什麼什麼,族長你快說啊。”
看著王羽心急的模樣,老族長反而更是從容不迫起來:“恩,好似是想問那焰火很是漂亮,是誰的點子,然後就見你在發呆,他就問了熊烈。”
“神馬?為什麼不是問我,為什麼不是問我?”王羽徹底的歇斯底裏了。
老族長白了王羽一眼,暗自搖頭,同時在心中越發的懷疑,這個兔族的智商和身上的脫毛是否有關係,但是自己怎麼就偏偏例外了呢。
王羽是看著下方茫茫的兔海,欲哭無淚啊,剛哥,你快來,我一人承受不來,你快回來,生命因你而精彩……
篝火漸漸的熄滅了,狂歡過後的兔族也漸漸進入了夢鄉,蒼茫的夜色下,伴隨著遠處猛獸的吼叫,一個孤單落寞的身影正遊蕩在灰疾的草原上。
這不是別人,正是盼望了這數月,又失意了整整一天的王羽,此時他心中隻有一個想法,既然吳剛不願意先提出疑惑,那就自己明說啊,這份明明就放在眼前不能相認的戲碼自己是真的受夠了。
剛哥,你這哪裏?一聲痛到心扉的無聲呼喚,如今洞府中已經挨個找了一遍了,想想也是吳剛才經過了一番苦戰,哪還能繼續持久。
但是不在洞府,剩下的茫茫草原,自己該如何尋找,且不說王羽還扛著一個大罐,裏麵滿是自己親自調配的果粒牛奶,為了喚醒吳剛的注意,自己都不惜放養了奶牛數頭,可是吳剛竟然是連嚐都沒有嚐一口,就消失不見。
“吳剛~剛哥~”一聲綿長的呼喚,喚出了多少無盡的期待,又驚起了草叢中多少對野鴛鴦。
王羽一聲呼嗬下,竟是淚流滿麵,自己就是想認個親而已,有這麼困難嗎?自己就是想讓吳剛主動一點,看到了這麼多不一樣的精彩,難道就不能往自己的身上想想嗎?
此時,吳剛正和熊烈等戰兔,一起聚在了草場邊緣的草地上,一起仰望著天空,給大家講著這次外出的見聞。
講著無數和自己一樣強大的獸族和人族,相互間無情的廝殺,講那些個強大的獸族又是多麼的繁盛。
這把熊烈等戰兔激動的,恨不得是自己親眼所見,恨不得灰疾部落也是那般強大,就在眾戰兔都一起展望未來的時候,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
遠處,時而斷續,時而高亢,時而悲哀的各種呼喚吳剛的聲音傳了過來,吳剛的心猛的一揪,不要這麼糟蹋我的名字好不好。
吳剛一抬手道:“去個人看看是誰在瞎折騰,擾亂我們的心情。”
一隻戰兔應聲而出,沒一會兒,就看到了一個憔悴到了極點的身形皎潔的跟著那戰兔回來了。
人未到聲先至,竟是直接指揮起了熊烈等戰兔:“你等速速離開,我有要事要和剛哥講。”
登時熊烈、土鷹就操氣了,吆喝,是誰這麼大的譜子,在灰疾的地盤上還敢嗬斥自己等人了,紛紛怒氣衝天的站了起來,隻等那兔族到的近前,就要先暴揍一番。
但是當那個滿是嫩皮,不見兔毛的身影出現在眾兔族麵前時,熊烈等戰兔的臉立馬一百八十度轉變,嗬嗬笑道:“羽哥,是您來了。”
王羽則是先對著吳剛笑笑,然後板著臉道:“恩,你們先走吧,我有大事要和吳剛說。”
眾戰兔一起在心中鄙夷,你連一根毛都沒有,你還大事,能找出個毛事就算你強,但是兔族還真不敢違逆了這王羽,畢竟人家可是掌控著衛生紙的發放大權,這就相當於掌控了自己一個個夜晚的幸福啊,一個個都點頭哈腰的跟吳剛招呼了一聲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