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有說有笑呢,卻是突然發現,無數的灰疾部落兔族和聯盟部落兔族紛紛奔走相告,隻是怪異的是所有的雄兔都是往四周跑去,而雌兔卻是往中間彙聚。
好奇下,吳剛喚過來一隻雄兔問道,這是怎麼個情況。
隻聽這雄兔道:“盟主王羽發話了,讓我們通知灰疾部落境內的所有雌兔都到他的洞府,誰通知的最多誰就可獲得一卷衛生紙。”說罷這兔族竟是招呼也不打,直接飛馳而去。現在可是顧不得什麼禮節,那可是一卷衛生紙啊,如果自己得到了,那得換來多少個幸福的夜晚。
這王羽又要搞什麼鬼?吳剛有心招呼鱗妖:“鱗兄,你看,要不我倆也去看看究竟?”
聞言,鱗妖是差點將口中的奶噴出,急忙道:“吳兄,可別,嗬嗬,剛剛在下吃的有點飽,可不能……可不能浪費了。”
吳剛一閉眼不忍直視鱗妖的模樣,這也太婉轉了吧,你直接說看見王羽怕自己吐了不就得了,不過想想他的模樣就有點反胃,算了還是任由他折騰吧。
正在這時,兩隻戰兔挪到了吳剛兩個的麵前,對視了一眼後,一隻戰兔唯唯諾諾道:“剛哥,剛剛盟主王羽大人吩咐,讓我倆將您這裏的果粒牛奶和衛生紙都帶走,說是有大用,這……”
吳剛也正好是吃飽喝足,倒也極給麵子,一指眼前和自己的洞府道:“除了這半罐,剩下的自己去搬。”反正這些東西本來就不是自己的。
兩天後的大清早,吳剛看著早早就等在小土丘上的鱗妖,思慮了一番後還是覺得帶上蒼翠的好,畢竟那惡沼嶺中有著怎麼樣的恐怖存在誰都不知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蒼翠多少也是一份助力。
隻是喚來了蒼翠,蒼翠卻是要吳剛等等,原來自從王羽知道了惡沼嶺即將翻天,為了不錯過這樣的好戲,生生的又讓蒼翠給摧殘了兩次,把自己的修為提升到了獸王一層。
吳剛是一陣無語,人家都是想方設法的躲避不去呢,生怕一著不慎連累自己道消神滅,這倒好自己身邊的兔族卻一個個都想要摻和進來一腳,鱗妖也就罷了,起碼人家也是有修為在身,多少有些保命的手段,但是你呢,勉強就算是踏進了獸王的門檻,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吳剛搖搖頭道:“也罷,那我們就到那土丘上和鱗妖彙聚了,再等王羽吧,但是你要切記不可在外人麵前暴露了自己。”
“主人放心,就依我的神識,再在風屬性的遮掩下,除了妖聖的存在哪會是這些普通獸王能發現的。”蒼翠是一幅的激動不已。
吳剛徹底服了,這又是一個閑著蛋疼,生怕少了自己,沒事找事的家夥。
吳剛和鱗妖有一句沒一句的客氣著,這都等了這麼久了,王羽到底還來不來,再不來兩個人就直接走了。
正自心煩時,又有一隻不長眼的兔族徑直朝著吳剛兩個蹦來,吳剛正要喝罵呢,一股熟悉的感覺卻是莫名的爬上了心頭。
可是定睛看去,自己明明不記得有哪個兔族長這個樣子啊,一旁鱗妖也是略有所悟看了看吳剛。
“哈哈哈哈,大哥,鱗妖,你們看我是誰。”直到了吳剛兩人的近前,王羽才猛的抬起頭來,狂笑著看吳剛兩個的呆狀。
眼前這隻兔族赫然就是王羽,卻原來是王羽讓鱗妖帶了聯盟收集起來的白色兔毛和無數的清蕊草經絡編織的罩子,卻是做了一個兔絨連體衣穿在了身上,再合上一個帽子,既舒適清涼又遮醜。
王羽顯擺的給吳剛兩個轉了幾圈,才一臉釋放的吼道:“今後老子終於可以行走在青天白日下,啊~”
吼完了之後,還一幅神秘兮兮的問道:“大哥,怎麼樣,我這身白和你的白搭配吧,我還定製了一套純黑色的兔裝,隻是這毛不好收集,你要不要,以後咱倆辦壞事的時候就穿黑色的。”
“穿你個大頭鬼啊,你當這是玩啊,你拔了人家的兔毛,人家疼不疼啊,還有這次我建議你最好不去。”吳剛是一臉鄙視看著王羽。
“憑啥不讓我去啊,我也是獸王存在啊,再說了為了能見識見識大場麵,我受了多大的罪,付出了多少代價。”王羽是一臉的委屈,為了這小小的一件兔裝,自己可是傾盡了所以的衛生紙和牛奶,包括從吳剛處拿回去的那些。
“大哥,你可繞了我吧,不經曆風雨怎麼見彩虹,小弟不能主動修煉也就罷了,若是連心性也噗嗒軟綿綿的扶不起來,那這輩子就算是完蛋了。”王羽卻是神色嚴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