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帝大人,小的終於再次見到您了,隻是卻不能久留,我是來……”這戰兔看著是一個激動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吳剛不等他說完,就不由分說直接拉著他的手往洞府進:“好兄弟,一個聖戰讓我們兄弟多久未能相見,這次一定要好好嘮嘮,還有不能如此見外叫我什麼大帝,咱們可都是兄弟。”
“就是就是,快快給我們說說其他的戰兔怎麼樣,土鷹怎麼樣,我們灰疾部落有沒有新的成員加入聖戰。”王羽也在一旁起哄。
“大帝,兄弟們大多都不在了,有些分散了我也沒有消息,不過現下我有大事要和你說。”這戰兔也不敢多跟吳剛墨跡,一個是放不開,再一個是耽擱了那事他可承受不起。
王羽眉頭一皺,凶戾的嗬道:“怎麼了,兄弟,莫非還敢有人對你們不利嗎,告訴我,一會我和大哥就去拆了他們的骨頭。”
“不是不是,羽哥,大帝,是熊烈族長來了……”戰兔連忙解釋著。
這邊王羽一聽到熊烈的名字,就已經樂的顛了起來:“大哥,是老三,老三來了,哈哈哈哈。”
吳剛也是麵露微笑,這次三兄弟可是要見麵了,別的不說自己珍藏的美酒可一定要讓阿烈見識見識,這貨竟當上了族長也不給自己說一聲。
“大帝,熊烈族長此來是有大事,但是他見不到你們。”戰兔頻頻被打斷話語那是一個焦急。
吳剛心中突然隱隱有了點不詳的預感,疑惑的問道:“是什麼事,你可知道,熊烈現在在哪裏?”
“熊烈族長就在我們大營,隻是此刻他的身體情況不是很好。”不等這戰兔說完,就再次被打斷,吳剛已經將他夾到腋下往外奔去。
熊烈的身體哪能不好了,一定是他遇到了什麼大事,話說這可是自己這一世的第一個兄弟,吳剛口中急呼:“哪個方向?”
“蛇冥嶺大軍總後勤,咳咳。”吳剛是緊張的輕輕一勒,但是那戰兔卻是差點沒有斷氣了,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就直接昏了過去。
好似耳邊有風聲呼嘯,一陣劇烈的搖晃,戰兔緩緩清醒了來,睜眼一看自己竟然已經到了自己的大營附近。
“好兄弟,你說熊烈到底在哪裏?”吳剛在一邊焦急的問著,當然那胳膊也略微不自然的放到了身後。
這戰兔直接被自己給掐成了葫蘆狀,本來一個好好的大肚子,現在是一分為二,上大下小,不過此刻吳剛也顧不得許多了,一顆丹藥塞過去,是連連催促那戰兔帶路。
在無數的屎尿橫流中,吳剛終於看見那一處不起眼的小洞,這裏就是這隻戰兔的棲身之所。
吳剛才走近,就有一道蒼涼的泣血聲傳了出來,眯了眯嘴唇吳剛低頭就鑽了進去。
眼前正是熊烈,隻是此刻的熊烈卻不複當日的威武雄壯,萎靡的軟臥在一堆枯草中,胸口甚至都瘦到能看到肋骨印。
吳剛心中一激,雙目就已赤紅:“阿烈,大哥來了,你這是怎麼了。”
半睡中的熊烈猛的渾身一抖,快速睜開雙目,定睛望了過來,口中更是顫抖:“大哥,吳剛,是你嗎?”
“是,我是吳剛,我來了,阿烈你這是怎麼了,放心有大哥我在,並定會為你做主的。”吳剛輕輕扶起熊烈,不由分說就是一顆丹藥塞進了他嘴裏。
好一會熊烈才終於恢複平靜,雙目噴火的道:“大哥,都是那些無恥的人族,他們前不久抓走了黛林,還揚言要想救回黛林就一定要你出麵,大哥,我知道我本不該來告訴你這些,但是我真的放不下黛林啊……”
看著失聲痛哭的熊烈,吳剛的心更是如浪尖的水花一般,氣的幾欲要炸裂開來,人族竟然會這麼的無恥,至於用這種方式逼自己現身嗎,不用說一定又是那玄天道宗幹的好事,玄天道宗,老子和你們勢不兩立。
“大哥,老族長說了您是要庇護整個部落的,可是,可是我就這一個女兒,她也是灰疾一員啊……我不願對不起你,也不願對不起黛林啊。”身為一個父親卻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孩子,最後更是眼睜睜看著她被人族擄走,熊烈已然是老淚縱橫。
“阿烈,你說的什麼話,你忘記了黛林可是問我叫大伯了,她有事了大哥我怎麼可能會袖手旁觀,你放心黛林我一定會救回來,保證她平平安安的站到你的麵前。”吳剛的話剛說完,洞外就是一陣的喧嘩,一個白色的身影竄了進來,正是王羽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