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海曼卻是微微擺手,看著吉仕龍道:“酒宴倒是不急,吉仕龍你且去軍團外等待一番,也許還有其他道友會來,隻不過屆時你要告知他們,就說罰跪小友在陪貧道,就無法分身去迎接他們了,哈哈哈哈。”海曼大笑著和吳剛一起步入了大帳。
此刻吉仕龍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剛剛自己沒聽錯吧,罰跪道友竟是稱呼那元嬰期大修士為海兄,竟然真的是平等的地位,這罰跪的來曆到底哪般的厲害。
而且這海前輩的話說的清楚,屆時還會有其他的強者到來,以此刻的情況來看,著者即便不是元嬰期強者,那也是金丹後期的人族強者,好一個罰跪果然是不凡啊。
隻是沒過多久,吉仕龍和康川林就徹底的麻木了,你當如何,因為吳剛被海曼給無恥的纏住了,後續來的強者均是他倆人接待的,竟是清一色的元嬰期大修士。
曾幾何時能夠想到,以自己的金丹初期身份,竟然能和如此多的元嬰期修士有交結,哪怕僅僅隻是這一日,同時兩人也看到了一絲曙光,也許過了今日,自己這垃圾之名的散修三十七軍團也許會重新煥發出一個嶄新的模樣。
大帳中已是熱鬧非凡,當日觀摩吳剛一戰的元嬰期修士是一個不拉的全部到來,一起恭賀吳剛找到了他認可的軍團。
當然大家也默契的不再提那日不和諧的種種,但這一切在吉仕龍兩人看來,吳剛就更顯神秘,就在眾人其樂融融之時,三十七軍團外再次傳來兩股強橫的威壓。
頓時大帳中的熱鬧就冷了下來,雖說修士到了他人的地盤都會釋放自己的氣勢,來點醒別人自己的到來,一眾元嬰期強者也都是這麼做的。
但是此時的兩股威壓,卻是攜帶著一絲的威脅韻味,不用說一定是三十七軍團的對頭來了,有金丹期修士敢在元嬰期強者麵前放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不過大家總歸知道,此處算是吳剛的地盤,所以均都將目光望了過去,吳剛一臉委屈的聳聳肩,咱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啊,但是能確認外麵的氣息可不是天悲閣修士的。
看到吳剛詢問的眼神,吉仕龍趕緊踱出了一步道:“諸位前輩,興許是其他軍團的強者到了。”然後快速的將其中的緣由講述了一遍。
原來,那些平時欺壓鄙夷三十七軍團的強者,在聽到三十七軍團要開赴戰場,就整日裏的跑到三十七軍來攛掇吉仕龍,讓三十七軍解散歸入他們,這樣三十七軍就不用硬撐著滅亡了。
隻是吉仕龍焉能不知道他們的心思,無非就是想借助收攏的三十七軍修士,為他們做先驅炮灰,來換取更多的戰爭財,要知道即便是三十七軍團修士一隻獸族也殺不死,可是這些修士本身擁有的資源那也是非同小可的。
吉仕龍嘴上說是有可能,但是心中卻是清楚的戰鬥,這氣息就是四十軍和四十二軍的軍團長所發出的,不過眼下明顯的那兩人是撞到槍口上了。
果不其然,軍團外已傳來不善的怒吼:“吉仕龍,這日頭都曬到屁股了,還不趕緊出來迎接本座。”
聽到如此侮辱性的言語,吉仕龍向著眾位元嬰期強者告了個罪,就直接離開大帳飛向軍團寨門,康川林也緊隨其後而去。
吳剛則是不動聲色的招呼眾元嬰期修士,一同坐下靜觀其變,畢竟自己也是三十七軍團的人了,好歹得留下一個招呼客人。
遠處傳來吉仕龍的嗬斥聲:“李團子,你再敢如此放肆,就不要怪本座不客氣了。”
“吆喝,小雞子你竟然敢跟老子橫,信不信老子現在就率領大軍滅了你三十七軍團。”一個粗狂的大嗓門吼吼著,“小雞子,聽說你忽悠了一個外海修士加入你的軍團,現在你快快將他叫出來,本座要把你們軍團的情況給他說清楚,別耽擱了人家的性命。”
“放屁,李道友,你少在這裏妖言惑眾,我們副軍團長可是一位真正的強者。”一旁康川林也不削的回敬,此時巴不得趕緊將吳剛給卷進來呢。
那修士鄙夷的望了一眼康川林,卻是懶得搭理他,直接翻了個白眼繼續質問吉仕龍:“滾,這哪有你說話的份,小雞子,你若是不願意交出那金丹期修士,就不要怪本座不客氣了。”
吉仕龍冷笑一聲:“哼哼,李團子,要說起來咱們以前也打過不少的交道,你真要如此的欺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