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吉仕龍的傳音也已經在耳邊響起:“罰跪兄小心,此一批修士實力強橫,且目的不明,之前為兄就收到咱們軍團的金丹期強者的求援信號,隻是趕到後他們那一支已經全軍覆滅,而後又收到這個兄弟的求援,萬幸來的及時,隻是我們三人合力卻是無法撼動人家分毫,最為重要的是為兄懷疑這支人族中還有更厲害的高手。”
吉仕龍說完,吳剛卻沒有回話,這支襲擊者中當然有真正的高手,那股熟悉的感覺已繚繞上了心頭,女人果然多是小心眼,尤其是你曾經當眾駁斥過她麵子的。
吳剛嘴角冷冽微翹放聲道:“吉兄,你速速帶著兄弟們趕路,此處就交給小弟了。”
吉仕龍聞言知道吳剛已經知曉了來人,可是他又怎麼可能讓吳剛獨自麵對如此強大的敵人,隻是他還沒有說話,對麵那群修士中就響起了一個女子聲音。
“嗬嗬嗬,好一幅情深義重的畫麵,隻是本尊有說過要放他們走嗎?”
聽到這個聲音,吉仕龍一方的修士都是劇烈喘息,雖然那個聲音柔弱,但是眾人聽的分明,本尊,本尊,那是隻有元嬰期強者獨有的尊號啊,一時之間眾人都恨不得立刻逃遁,剛才竟然還傻傻的跟人家搏殺。
“這位大人,此隻是你我之間的恩怨,真的要牽連到這麼多的無辜麼,更何況你確定能吃得下本座?若是讓本座不小心逃脫了,隻怕你整個宗門都承擔不起這個後果。”吳剛毫不弱勢的回敬道。
遠方吉仕龍等人,聽著吳剛這赤裸裸的威脅,幾乎都要癡了,那可是在威脅一個堂堂的元嬰期大修士啊,而且還敢揚言一旦脫身就要找人家整個宗門的麻煩,隻怕就是同等級的元嬰期修士也不一定能做的到。
不過隨即眾人就想到了當初,在三十七軍團吳剛和一眾元嬰期大能,勾肩搭背平輩論交的畫麵也就釋然了,吳剛一定是有其自己的隱秘,不然那些元嬰期修士傻了會自降身份。
麵對吳剛的威脅,悲情還真不敢就這麼應接下來,即便是這次自己邀請了一位好友,可是萬一被吳剛那變態的速度給逃了,依著他這膽大包天敢和自己正麵叫囂的性格,隻怕整個宗門都不得安寧,偏偏再趕上外海的獸潮爆發,這後果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不過悲情也是老牌元嬰期強者了,麵子上怎麼也不能落吳剛一籌,冷冷的聲音是再次響起:“罰跪,你真當你自己是個人物了,等你今天能從本座手中逃出後再說這些大話吧,至於他們,哼哼,本座還沒有放在眼裏,不過他們能不能走的了,還要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說罷悲情的柔夷就往空中一揮,身後的一眾修士再次殺向了吉仕龍等人。
遠方吉仕龍等也都不傻,知道這元嬰期女修是在吳剛的麵前服軟了,而且雙方都沒有點出這女修的尊號,自然也是不想讓雙方徹底鬧僵,不然自己等就真的沒有走的機會了。
看著吉仕龍掙紮的麵孔吳剛心中一動,不等吉仕龍開口直接喝道:“吉兄,爾等速速離去,此刻已經超出了你們的承受能力,留在這裏非但沒有益處,反而會影響兄弟的發揮,兄弟我全力周轉下隻怕她也耐不得我何。”
吳剛話都說到這裏了,吉仕龍也不矯情:“罰跪兄弟,你務必小心,若今日有意外,來日為兄進階元嬰期後必為你複仇,罰她永世跪在你墳前。”
吉仕龍說的鄭重,隻是在吳剛聽來怎麼這麼的別扭,大戰在即你就不能說點吉祥話,這不是在咒自己麼,吳剛無語的道了聲:“多謝。”就不再留意其他。
現在吳剛要全力戒備悲情,畢竟當初一戰那悲情是拿捏不住自己,但是今天人家來勢洶洶,隻怕說不得會有什麼致命的後手,此刻隻盼吉仕龍等快速的脫身,那自己就能溜之大吉了。
遠方悲情的身形已經快速飛來,隻是同一時間,更遠方的吉仕龍卻是一聲悶哼,因為剛剛的狂言卻是吃了悲情一記靈魂攻擊,不過就此也是明了那元嬰期修士的真實身份,天悲閣女修無外乎就那一人。
因為之前已經有和悲情交手的經驗,吳剛知道其攻擊力本就不突出,甚至自己全力施為下更是能變態到和其旗鼓相當,為了能讓吉仕龍等安心快速的撤離,吳剛是直接和悲情對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