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幾個獸帝強者都沒有開口,身後的獸皇和獸王自然更是人精般的閉口不語,威脅獸帝強者,揚言捉拿獸皇巔峰強者,任誰也知道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獸帝,絕對不是一般的角色,當然就更不會有出頭之鳥了。
話說如今最為苦澀的就是猊天了,同時心中暗罵獸帝都沒有一個好東西,之前和巨象雙頭蔥說的好好的,將吳剛騙來再逼著其上戰場,到時兩人有好處一起分,有難一起擔,可是現在呢不但吳剛被逼急離開了,雙頭蔥更是蔫了吧唧的不做聲。
那冥界老六嗬嗬一笑道:“相逢即是緣,再說了還有句老話不是說,見一麵分一半嗎,閣下如此好爽,你的提議我們沒有意見。”
另一頭幹瘦的獸帝強者也道:“我六哥說的不錯,在下冥黑白,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
吳剛微微拱拳道:“本帝罰跪,見過黑白道友,六道友。”
冥黑白哈哈一笑道:“如此,一會我們再敘,現在等我先收拾了這傻大個雙頭蔥再說。”
說完一道黑色的流光就殺向了巨象雙頭蔥,兩大獸帝中期的強者對戰,自然是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最終還是那冥黑白更勝一籌,擊敗了雙頭蔥。
至此海之守護一票人馬是匆匆退去,巨象雙頭蔥都不抵對方,若是再強求那幽蘭之草,屆時冥界的獸帝強者大開殺戒都有可能。
隨著海之守護的強者退去,那冥黑白的指尖卻是綠光一閃,幾人卻是開始吩咐冥界諸強退去。
吳剛嘴角微微一抽,卻是突然發現,都說人族無恥,說話不講信用,可是最近自己遇到的獸族中也沒一個好東西。
“黑白道友,且慢,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吳剛緩步朝著冥界一族行去。
“啊,啊?道友你說什麼?”冥黑白卻是開始了裝傻。
“哼哼,黑白道友的忘性也未免太大了,本帝的幽蘭之草你可是還沒有給再下呢。”吳剛冷冷的道。
“這個,隻是罰跪道友你畢竟什麼力都沒有出啊。”那冥黑白是為難的道。
不等他說完,另個一直沒有搭話的獸帝強者冷笑不削道:“哼,還真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了,我冥界的東西也敢覬覦。”
吳剛嘴角抽抽了兩下,微微搖頭後無奈道:“黑白兄,你剛剛說的話真就當屁一般放了?還是你覺得本帝真的如此好欺負,和他海之守護一樣要試試本帝的實力。”
看著吳剛變幻的神色,冥黑白終於露出了真麵容道:“罰跪道友也許你真的很強大,但是你也隻是獸帝強者而已,我們三個同樣的獸帝強者,今天就對不住了。”
“也罷。”吳剛低低的一歎息,身後竹葉也是憤慨無比,這沒有絕對的實力走到哪裏都要受到欺負。
就當竹葉暗自決心要好好修煉,將來好替吳剛老大找回麵子的時刻,眼角是猛然一縮,竟是感覺吳剛的身影似乎是消散了一下。
等他再次抬頭望去,吳剛依舊好好的站在那裏,不過對麵冥界一族的幾個獸帝強者卻的不淡定了,紛紛驚呼著。
你當如何,原來就是這短短的刹那間,吳剛竟是已經飛掠到冥黑白的麵前,當著三位獸帝強者的麵,徑直取走了那簇幽蘭之草,而三個同為獸帝的強者竟是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甚至冥黑白還不可置信的後退了數步險險跌坐在地,看著眼前空空的雙手一陣陣的後怕,若那吳剛不是單純的來取走幽蘭之草,若是一把利劍在人家的手中,那此刻的自己隻怕已經……
至此冥界三獸帝才開始後悔,也許自己剛剛應該信守承諾,將那幽蘭之草的葉子分給吳剛幾片,這樣不但能交好吳剛如此的強者,還能保留更多的幽蘭之草,現在難不成還指望吳剛再分給自己嗎?
要說三人再從吳剛的手中去搶,那更是癡人說夢了,再聯想吳剛那逼退巨象雙頭蔥的瞬間即逝的氣息,三人心中無力感頓生,竟是連一句場麵話都說不出來。
吳剛冷笑著望著冥界的三位獸帝強者,翻手就將幽蘭之草收了起來,雖然它對熊黛林沒有用,但也算是月落大陸少有的一件天材地寶了,繼而就帶著依舊癡呆回不過神來的竹葉是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