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一個王平延,而不是“師兄”,我大概猜測他和爺爺的關係並不太好,一邊這麼想,一邊繼續去看他的麵相,他最突出的還是審辯官(鼻子),上麵微微藏著一股紅潤,而這種紅潤隻有厲害的眼毒的人才能看到,尋常人是覺察不出端倪來的。
那紅潤出現了審辯官上,就明他會贏得一場爭鬥。
而鼻子又是麵相十二宮中的財帛宮,主財氣,他在贏了一場爭鬥後會得到不少的錢財。
他是來找爺爺的,難不成這場爭鬥和爺爺有關?
他所得的錢財也和爺爺有關?
看到這些,我便有些後悔答應帶徐坤去找爺爺了,爺爺的錢將來可都是我的,可不能無緣無故地輸給別人。
越看徐坤的麵相我的表情越是不對,最後我一副守財奴的模樣對著徐坤:“你不會是來搶我錢的吧?”
徐坤“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來我猜對了。
這下我的臉就更黑了。
徐坤笑了一會兒:“你子的眼的確是毒,不過你也不用在意,我和你爺爺的賭局三十年前就定下了,今隻是來找他兌現那個賭局罷了,再了,王平延家底豐厚,你還怕他輸不起啊。”
見我不答話,徐坤就繼續:“你十二宮中的兩處田宅宮(眉毛下眼睛上),右側位置的明顯露出溫紅色,而右邊又靠著麵相五嶽中的西嶽華山,明你家住省城西邊。”
話的時候,他又在掐了幾下自己的手指的指節,然後慢慢地道:“城西十五裏,那邊符合你爺爺性情的住所,隻有一個老別墅區,你爺爺應該就住那裏吧,其實吧,我不用算,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了,隻是見到你這輩眼毒的厲害,有些技癢了。”
聽到徐坤的話,我頓時大驚。
他並不是在我麵前故作高深,我住的具體地址,他之前多半是真的不知道的,而是真的靠算出來的。
我自負麻衣相術和易經推理都學的不錯,可在如此短的時間裏通過一個人的麵相,然後轉化為周易的卦理,再推掛,解掛得出答案,我是無法做到的。
換做我,我估摸著至少也要一刻鍾靠上了,甚至還要借助一些工具。
當下我明白了,徐坤的本事遠在我之上,可能和我爺爺不相伯仲。
想到這些,我便不敢在徐坤麵前班門弄斧了,就對他了一句:“是我獻醜了,我正好下班了,徐前輩你就跟著我一並去見爺爺吧。”
徐坤這樣的人是防不住的,隻能讓他一直在自己的麵前,這樣總比他藏在暗處好的多。
我已經把徐坤當成了假想敵。
接下來典當行沒有再來什麼人,和同事們,以及經理張麗打了招呼,我就領著徐坤和他的兩個保鏢往我家去了。
我的座駕是一輛白色的奧迪A4,是我這兩年自己賺錢買的,我去開車的時候,就發現在我的車子旁邊停著一輛黑色的路虎皇家一號,是V8車型,市麵上的價格在50萬靠上。
我正看著那輛黑色的商務車入神,徐坤就笑了笑:“坐我的車子吧。”
我愣了一下:“您的車子?”
徐坤笑著:“沒錯,你爺爺喜歡收集古物件,而我則是喜歡車,這次出門,特意選了一款比較低調的。”
我尷尬地笑了笑:“徐老爺子,你可真會開玩笑,你開這車叫低調,那我這輛扔垃圾堆算了,對了,您到底是做什麼生意的?”
車門打開,我還是有點興奮地坐上了徐坤的車,待車門關上後徐坤就反問我:“你猜我是做什麼生意的?”
我笑著:“你和我爺爺是師兄弟,莫不成咱們是同行,你也是一個‘朝奉’?”
話的時候,我在車裏忍不住左右動彈,這麼高級的車,我以前也辦過幾次典當,但是正兒八經的坐,還是第一次。
徐坤笑著對我:“以前是,現在幹別的了。”
看了一會兒這個車子,我就笑了笑:“車是九成新,拿去當了怎麼也要七八十來萬吧。”
徐坤笑著:“你不僅眼毒,心也毒啊,這車若是拿去當,少也要一百多個,你竟然隻有七八十個。”。
隨便聊了幾句,車子就緩緩啟動。
在車上我問徐坤找我爺爺具體什麼事兒,他們的賭約又是什麼,能不能向我透露下,他就緩緩了一句:“這個問題啊,到時候你去問王平延吧,他興許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