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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慕宸怎麼樣想,也不會想到,雲溪也是第一次見到顧清風,托張浩軒的福,雲溪也沒想到第一次見麵,談不上認識的顧清風,會成為她這次比賽最重要的搭檔。

在眾人猜測中,突然一陣急促的鼓聲想起,凡是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此時響起鼓聲的節奏,在軍營便是戰士集合的意思。

這突如其來的鼓聲,讓知道鼓聲意思的人感到奇怪,卻也讓不知道鼓聲意思的人好奇,都紛紛朝這鼓聲的來源望去。

隻見顧清風麵無表情的望著舞台上,雙手像是下意識般的敲著麵前的大鼓,那樣子一點不像一個長年隱居不問世事的親王,反倒是像一個常年征戰的將軍。

顧清風有節奏的敲著麵前的鼓,台下的眾人都紛紛被鼓清風著突然的舉動給轉移了注意力。有的也順著顧清風的視線朝舞台上望去。

所有人都在猜測著,顧清風為何會在這個時候,敲著根本不適合此時氣氛的鼓聲,連高座上的皇帝都是一臉不明所以的望著顧清風,唯獨慕宸一人像是沒聽到身旁顧清風的顧聲一般,黑曜石般的墨眸一直關注著台上的某一個位置的某個人兒。

“腦子裏永遠有任務!”

一道帶著些許內力的聲音從舞台上傳來,一時間台下眾人紛紛朝聲音的來源望去,卻不見台上有誰在說出此番話。

為什麼台下眾人都非常確定不是舞台上的人說的話,隻因舞台上全部都是女子,可剛才說話的人明明就是男子的聲音。一時間眾人的注意力從顧清風身上,全部都轉移到了舞台上。帶著疑惑眾人全神貫注的望著舞台上,企圖尋找出聲音的主人。

鼓聲響起,台上的眾人像是受了蠱惑一般,除了雲溪以外,所有的人兒都把肩上披著的粉色綢緞,都拿下來包住手中的百合花,一時間原本花杆較長的百合花,在舞女們的包裝下,猶如一把已經出鞘的利劍。

隻見台上雲溪以外的眾人,分別站成兩排,兩個人一個隊伍拿著手中的“利劍”比劃著,包括先前彈琴的兩名舞女,也都放下手中的琴加入人群中,霎時間原本台上跳舞柔美舞蹈的舞女們,變身成那軍營的將士一般,訓練著平時軍營將士的日常練習。

像是擔心舞女們對訓練偷懶一般,台上舞女們剛進入訓練狀態,雲溪步伐輕緩的不知道從哪裏出來,走在舞女們的周圍巡視著,雲溪跟舞女們一樣,同樣把先前披在身上的綢緞給拿了下來。

與舞女們不同的是,雲溪那鮮紅色的披肩是綁在腰圍上,百合花是拿在手中的。望著雲溪腰間圍著那微垂著的綢緞,隨著雲溪的移動而不停的擺動著,硬生生的讓原本氣勢十足的雲溪平添了一份威嚴。

從鼓聲開始響起的那一刻,台上的表演也從原本的舞蹈表演,變成了現如今軍營的訓練場地。雲溪也從最初的領舞,變成了如今的領導者。

雲溪就那樣一步步巡視著舞女們的每一個動作,像是一名嚴格的將領,苛刻的要求著自己的每一個下屬一般。

隨著雲溪的出現,顧清風的鼓聲由急變緩,眾人一直尋找卻尋找不到的張浩軒,依然站在眾人看不到的地方,釋放著他的內力繼續說著。

“眼睛裏永遠有敵人,

肩膀上永遠有責任,

胸膛裏永遠有激情,

戰爭隨時爆發,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舞台上的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張浩軒渾厚的聲音,台上眾女子簡短有力的回答,再配合顧清風那熟練的敲著,恰到好處的鼓聲,讓台下眾人有種自已也身在軍營中訓練,身體裏有股熱血沸騰的感覺!

“殺!!!”

舞台上眾人振耳欲聾的聲音響起,鼓聲突然由緩轉急。

雲溪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一次消失在眾人眼前,隻見台上原本訓練得好好的將士,左邊的將士,舉著手中的利劍對準著右邊將士的喉間,就那樣直直的朝著站對麵的人兒刺去。

右邊的將士像是沒發覺一般,就那樣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動。

舞台上的將士可不是那軍營裏真正的粗汗子,而是宮裏嬌滴滴的舞女。雖然將士們手中的利劍是百合花杆包好的,若是真刺到嬌滴滴舞女的喉間不說致命,至少也得重傷。

台下眾人都紛紛為右邊的將士倒吸一口涼氣,眼看利劍就要刺到右邊將士喉間,有些膽子小的人都不忍直視,紛紛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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