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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會夏柏鑫的目中無人,雲溪漫不輕心的繼續說著:

“那夏丞相能否告訴雲溪,按照鳳國律法,雲溪要向皇上請辭,這一來一回需要多久才能得到結果。”

“按照鳳國律法,雲小姐需寫好辭信,從邊關一步一步上交,這麼一來一回少則一個月,多則兩個月。”夏柏鑫趾高氣昂回答道。

“夏丞相不愧是丞相,解釋得很清楚。恕雲溪直言,一兩個月對夏丞相來說,也許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可對一個身在邊關隨時有可能見不到明天太陽的將士而言,夏丞相覺得雲溪這麼做得過分了嗎?”

“雲溪你。。。你目中無人!”夏柏鑫可算是被雲溪這話給氣得不輕。你你了半天,好不容易緩了一口氣,舉著顫抖的手,指著雲溪罵道。

“皇上,雲溪知錯,請皇上責罰。雲溪離家多年,不曾想此番回來,發現娘親身體大不如前,雲溪為自己的不孝深感愧疚,一時著急,這才頂撞了丞相大人!”雲溪不去看夏柏鑫那氣得發綠的臉色,朝著高座上的皇帝語氣誠懇的請罪道。

雲溪這麼直接了當的懟著夏柏鑫。以雲溪現如今的身份,對上當朝丞相於情於理都是不符合鳳國律法的,夏柏鑫說得確實也沒錯,雲溪這麼做確實是目中無人了些。

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之前又是皇帝同意讓雲溪說的。關鍵時刻,雲溪當然是拉皇帝出來當擋箭牌了。

雲溪這麼誠懇的道歉,倒真是把皇帝給難倒了,一邊是自己得力助手夏柏鑫,一邊是有著先皇保護的護國將軍府。

即便皇帝再怎麼樣不願意這般輕易的讓雲溪回帝都,雲溪打著孝心為名不想再回邊關,皇帝是不得不同意,必竟雲家父子已經鎮守邊關,雲溪的這點要求,要是皇帝不同意的話,就顯得太沒人情味了,如此的皇帝,是最容易失去人心的。

一個失了人心的皇帝,不用說那結果都不是皇帝願意看到的。

總的來說,雲溪要是私底下來跟皇帝申請,皇帝還可以隨便找個理由,給雲溪拖她個一兩個月。

雲溪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才在太後壽宴直接向皇帝提出此番要求。

皇帝同意雲溪回帝都是必然的,可眼下讓皇帝為難的是,若是沒有夏柏鑫的攪和,皇帝直接同意雲溪回帝都也沒什麼事。

可夏柏鑫都把事事鬧到這份上了,皇帝此時直接答應雲溪,那就是啪啪啪的打夏柏鑫的臉。不僅皇帝暗惱,連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夏柏鑫,沒想到這次陰溝裏翻船了。

“容哀家說一句,夏丞相說的確實有道理,可哀家也覺雲丫頭沒有錯,皇帝何不看在雲府一家對鳳國忠心耿耿,雲將軍父子又是不畏危險的在邊關為鳳國的百姓安危堅持的份上,同意雲丫頭的請求。退一萬步來說,雲將軍要是有個好歹,總得有個人支撐雲府,雲溪一個女孩子,在邊關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可雲夫人沒了雲溪的照顧,那就不一樣了。”太後那溫和的語氣及時的傳來。

太後是誰?皇帝的親生母親,年輕時的皇後,皇帝的難處,她能看不出來嗎。太後這麼一句看似很關心在意雲溪的一番話,不僅讓夏丞相找到了台階下,皇帝也好順著她的話答應了雲溪。即便夏丞相心裏有再多的不甘,也隻能認為是太後為雲溪說情,皇帝不得不同意。如此一來,皇帝是兩邊都不得罪。

“雲溪,太後話都說到這份上,朕就破一次例,答應你了!”皇帝威嚴的語氣傳來,雲溪不回邊關一事算是就這麼給定了。

“雲溪謝過皇上的厚愛。”

說著雲溪欲轉身回到她先前的座位。

“雲小姐,請留步!”

就在雲溪轉身之隙,傳來一道雲溪特別不喜的聲音。目的已經達到,不想再生事端的雲溪隻好耐著性子朝著出聲的人道:

“不知道夏丞相還有何指教?”

“指教倒是不敢,在下隻是看了剛才雲小姐的表演,覺得非常不錯。不知道雲小姐對戰爭的勝利有何見解?”夏柏鑫那一如往常浸淫官場幾十年刻薄的聲音傳來。

“雲溪不才,夏丞相能否說得再詳細一點,雲溪才知道該如何回答。”雲溪麵上帶著那謙虛的神情道。

知道夏柏鑫因為剛才的事情不服,特意給她找的麻煩,明知道夏柏鑫是故意沒事找事,雲溪卻一點不耐煩的樣子都沒有。

雲溪自認從不懼怕誰,夏柏鑫沒事喜歡蹦躂,那咱就先看看他怎麼樣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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