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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遠牽著重傷的傲長空來到了宮殿之上,把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傲長空本就重傷,這一摔更是讓他嘴裏吐出來一口鮮血,地上被拖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軟趴趴的趴在地上。

王思遠朝著座上的三位教主拱手道:“教主,這就是史萊克的內院弟子冰川。”

三位教主的目光在傲長空的身上停留了幾秒,李玉嗤笑道:“這就是史萊克的高徒?”

冥土問道王思遠:“他是被誰抓回來的?”

王思遠回答道:“是被張宇。”

冥土忽然如同一陣旋風一樣落在傲長空身邊,一隻手試探著傲長空體內的魂力。

他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冰川可是魂帝級別的強者,憑借他一個低級魂王怎麼抓得回來?”

王思遠說道:“據張宇說是犧牲了整整六個小隊才將他抓了回來。”

蕭鼎露出了他標誌性的嗜血的笑容,說道:“哦?這樣這個冰川的實力還不錯麼,把他帶到我的房間裏,我還沒有虐殺過魂帝級別的天才呢。”

冥土轉動了兩下脖子,阻止了蕭鼎。說道:“這個冰川對我們還有用,史萊克對我們這麼多年來的壓迫也是時候去討回來了。”

他指著王思遠說道:“思遠,你帶他去地牢裏,好生看養,他對我有大用。”

王思遠領命帶著傲長空退了下去。

李玉不高興的說道:“這麼一個人,就這樣被你分配了我可不答應。”

蕭鼎也陰沉著臉不說話,顯然對冥土的做法也不認同。

冥土看著這兩位,意識到不給個說法也不行了,咧開那恐怖的嘴說道:“兩位先不要著急麼,聽我慢慢跟你們說。”

“這個冰川是史萊克內院的學生,這麼年輕又是魂帝級別的強者。如果我們圖一時痛快把他殺了,史萊克的報複可不是說著玩的。”

蕭鼎陰笑著說道:“原來是你害怕了。你害怕我可不怕,把他交給我,出了什麼事情我三目天一教擔當。”

冥土笑著說道:“蕭兄這就不對了,應該聽我把話說完麼。”

蕭鼎說道:“你說。”

“像冰川這麼大一個天才,這時候簡直是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保證啊。我們來這裏的事情已經被史萊克知道了,但是我們還不知道要在這裏耗多少時間,如果這時候史萊克來襲,這個冰川就起了大作用了。”

李玉說道:“你是要拿這個冰川當保命石!”

冥土說道:“不僅僅如此,我們的價值在史萊克眼中恐怕還沒有這麼一個冰川值錢。到時候這個冰川不僅僅可以保證我們在史萊克的進攻下全身而退,說不定還能敲詐一筆。”

“到時候我們拿了錢財,這冰川是生是死還不是任由我們分配!”

蕭鼎張嘴驚訝著冥土的算計,臉上的笑容更加嗜血,仿佛在想著事成之後怎麼來虐殺這個傲長空了。

李玉看著冥土,心裏愈發忌憚起來。

地牢裏,一名看守的邪魂師恭敬的走在王思遠的身後。

王思遠把他丟進一處空無一人的房間裏,對著旁邊的邪魂師說道:“好好看著他,如果他醒了就喂他迷魂湯,聽懂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