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澤手下輕柔,揉得張寶華腰肢熱哄哄的舒服極了,趴在軟枕上的頭一點一點的又要睡著了,官澤收回手擦淨,回頭一看張寶華這個模樣,無奈的搖頭,走到床邊輕拍他的頭:“還睡?”
“嗯?”張寶華迷迷瞪瞪的轉過頭:“王爺,你揉好了啊?”
官澤見他這傻樣情不自禁的笑起來:“揉好了,小公子還不起床吃飯?”
張寶華像隻小狗一樣撲通一下跪起身子,動了動腰,不像方才那般酸軟,樂嗬嗬的下床穿衣,官澤眼帶笑意的望著張寶華動作,吩咐送些清淡的膳食過來。
此時已經算是午膳時間,官澤陪著張寶華一邊用膳一邊說話,吃到一半張寶華想到昨夜那變化的琉璃杯,好奇的問官澤:“王爺,昨夜那琉璃杯,裝別的酒也會那般變化麼?”
“本王沒試過。”
“那不如現在試一下?”張寶華兩眼放光,期待的望著身旁的官澤,官澤見他那樣子,不忍拒絕,吩咐下人把那套琉璃酒具拿上來:“再去拿些酒來。”
曼芳領命而去,不一會功夫就端著一盅熱好的女兒紅,身後跟著的下人捧著裝琉璃酒具的盒子和一壇子酒。
酒香順著空氣飄到張寶華的鼻子裏,張寶華動了動鼻頭:“好香。”說完不待曼芳將酒盅放下,張寶華就要倒出來喝了,誰知手才碰到酒盅就被官澤用筷子打掉,痛得張寶華縮回手委屈的看著官澤。
官澤不為所動,等下人將東西放下之後揮手讓他們全都下去之後這才開口,目光意有所指的看向張寶華的屁股:“還喝酒,不怕痛?”
張寶華一下懂了官澤的意思,鬧了個大紅臉,害羞的坐回椅子上。
“給本王倒酒,”官澤瞅見他那副小媳婦兒的樣子好笑,笑意盈盈的說道,張寶華心下腹誹,不讓我喝,自己倒先喝上了,腹誹幾句卻還是滿心歡喜的起身給官澤斟了酒,官澤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張寶華豔羨的看著官澤,官澤放下酒杯捏捏他白皙光滑的臉蛋:“怎地成了個酒鬼?往日裏可沒見你這樣。”
“那還不是王爺這兒的酒不是尋常的,都是好酒,喝過一回是再也忘不了了,”張寶華順著官澤的話拍拍馬屁:“我是跟著王爺沾了光呀。”
“小嘴挺甜,”官澤輕拍張寶華的臉蛋兒:“去,把琉璃酒具拿出來。”張寶華點點頭,起身打開桌上的錦盒,將昨晚上見過的琉璃酒瓶和酒杯拿了出來,昨夜二人已然將瓶中的葡萄酒喝完,如今酒瓶和酒杯正是五彩琉璃的顏色,夜晚在燭光下並不明顯,現在是白日,沒有陽光,但外麵的雪光透過窗柩進來落在琉璃杯上,流光溢彩,十分驚豔。
看得張寶華不由感慨:“這瓶子好美,若是在陽光下肯定更加好看。”說著看了眼窗外:“隻可惜現在是冬天。”
“等到夏天再看便是,”官澤笑笑。
“嗯嗯,”張寶華點頭:“等夏天到了,王爺記得和我用它來喝酒,到時候看看這瓶子和這杯子如何好看。”說完抱起酒壇就往杯子裏倒酒,酒剛一入杯,五彩琉璃杯便變換了樣子,變成了透明的琉璃杯,映著杯中澄明透亮的酒液分外好看。
“這得算個寶貝了,”張寶華眼中一亮,十分心癢這一套琉璃酒具。
一頓飯吃了快一個時辰,張寶華吃飽喝足之後捂著肚子站起身來微微皺起眉頭:“像是吃多了。”
官澤失笑:“像是?”
誰知張寶華眨眨眼歎口氣:“飯食這樣清淡,我總覺得我沒吃多少,”說著轉轉眼珠:“可現在細想,方才桌上的菜好像都全部進了我的肚子,王爺,我想去後院走走消消食。”
“走吧,去陳林園逛逛,”說完官澤率先出了門,張寶華想拉他的手都還沒來得及伸出去,轉眼官澤就已經到了門口,張寶華訕訕的把手背在身後跟了上去。
王府的陳林園張寶華來過幾回,但沒什麼機會好好的逛逛,這次二人一邊走一邊說話,偌大的陳林園竟不一會就逛到了頭,而張寶華的肚子也不那麼撐得慌了,路過陳林園中的一片花圃時張寶華指著那一堆枯萎的花枝問道:“王爺那裏麵種得什麼?”
“牡丹,還有其他別的一些花卉,”官澤淡淡道:“怎麼,你認得?”
張寶華搖搖頭:“不認得啊,”然後接著說道:“我就是覺得這麼大塊地方種花浪費了,”說著張寶華一臉可惜:“那些花啊就開一段時間,還要精心伺候,也就開的時候好看些,不如種些果樹,不但能開花,結了果子還能吃,不是一舉兩得。”說完還略顯得意揚揚下巴,官澤卻被張寶華這毫無雅意的說法弄得無語。
“你呀你呀,”官澤搖頭:“真是個紈絝小子。”
張寶華不解,他又是哪裏說錯了。
張寶華在王府裏住了兩日便回去了,回去時正要抬腳上馬車徐旺就將人叫住:“小公子,留步,王爺有東西要給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