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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少年愉悅地看著紇安,心裏滋生出一股暢快來。
“你又是什麼意思?你要為她開脫?”紇安已經心煩意亂至極了,雖然也想過初淺說不定會控製自己在大家麵前的形象,導致之後要是紇安說出她的真實身份的話,會沒有人相信。
但他一直以來都被初淺牽動著心思,也就沒有機會沒有時間去想該如何防治。
現在聽到少年看似站在初淺那一角度,為紇安這蠻不講理不懂事而表現出煩惱的樣子,叫紇安不管怎麼看都非常火大。
“喂,我告訴你,她這個人嘴巴裏沒有一句實話,你可不要信她的謊言了!”
紇安大吼了一聲,聽得少年怔愣了一下,仿佛被嚇到還沒有回過神來。
再回過神來時,紇安已經非常不耐煩地轉身離開了教室。
他不知道自己吼一聲能不能讓少年回神,讓他變得清醒過來,但是這很大程度上是不可能的,初淺如果真想改變自己的形象,打算隱瞞住所有人,讓大家都站在她這邊的話,那是非常容易的。
在紇安的心裏,是如此地信任初淺,但又如此的不信任初淺。
他一路走回宿舍,腦海裏完全被少年轉達的那句話塞滿了。
初淺想說什麼?什麼她會解釋個清楚?
看起來就像是紇安誤會了她什麼事情似的,再由初淺一副可憐兮兮無奈地解釋一般。
立刻就讓人覺得是紇安的錯。
紇安抬手抓了頭發一把,在這裏的這些日子,紇安早早地把頭發都剔成寸頭,摸上去的時候隻摸到了一手的硬茬。
他踢開房間門,走進屋中,隨手把門關掉後,就來到沙發邊直愣愣地躺了下去。
睜眼,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閉上眼,是初淺那無拘無束的笑容。
再睜開眼睛,卻是在出神。
他接下來要怎麼辦?
聯係到巴菲爾那裏,讓他去通知克琅星球的話,無異於是置巴菲爾於危險之地。
初淺還沒有死,還能來到這裏當交換生,無疑是有人在背後幫她,這個人到底是誰,有多少人,滲透到了哪裏,他完全都不知道,如果胡亂地問出口,卻引發對方的注意,那麼他們的行動就全都毀了。
最為奇怪的是。
巴菲爾說初淺已經死了,這個還稍微可以理解一些。
但是他並沒有死,他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而且他的信息一直都沒有更新,可這種情況,在克琅星球都沒有掀起半點水花,這是完全不正常的,
身為超變異者,擁有常人所沒有的能力,有能與一個星球對敵的能力,這是叫每個星球都非常想要又十分忌憚的。
所以為了能找到一個安身的地方,能好好正常地生活下去,他們和克琅星球簽訂了合約,他們每過一段時間就要把自己的行程公開,需要把自己所有的行動事無具細地告知星球上所有的人。
但是現在都過去這麼久了,他一點消息都沒有,克琅星球看起來卻像是完全不著急似的。
更像是……
早就知道他所有的行動,亦或者是根本就當他已經死了。
當時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無法轉移地,紇安無法避免地想到這個問題。
從他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已經在月琉星球上了這裏開始,一切的走向都變得很奇怪。
初淺的身份改變,變成了初一號,他們的關係也從主仆更改成了敵人,但是他們卻依然好好地生活下去。
接下來是在月琉軍校裏的生活和比賽,幾乎每一點,紇安都被初淺牽動著鼻子往前走,就好像被引導了似的,一直不斷地往前走
初淺去哪裏他就去哪裏,直到他們來到了最高軍校。
即使是在最高軍校裏,初淺也依然維持著在月琉軍校裏的最快速度畢業,著急著去取什麼似地拿到了第一名,隨後就前往了第三星係。
想到這裏時,紇安甚至有種初淺早就打算好在這裏把他給拋棄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