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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淺:“臨走之前,我要問你一句,你知道你這次要去哪裏嗎?”
本是隨口一問,倒是藏了幾分想要看好戲的心思。
初淺聽到了維糖和古淵之間的事情,也對此事產生了幾分的好奇,她想要知道,要是古淵再次看到維糖時會有什麼表情,。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情也叫初淺上心。
她先前從手下的口中得知,古淵以前還不曾變得像如今這樣沉迷於賭博,整日在賭博之城待著,但不知道從哪日開始,便開轉變了性子。
聽到維糖的話後,初淺便有一絲猜測,說不定古淵變得像如今這樣,也是拜維糖所賜,說不定她們之間也確實是有過什麼淵源,古淵變成現這個樣子,大概也和維糖脫不了什麼幹係,
“大概是關於古淵哥哥的事情吧?”維糖稍微作想了一下,隨即了然,“除此之外,我找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你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噶司石,噶司石主要是古淵哥哥想要,你過來就是為了拿到噶司石好見到古淵哥哥吧?而我卻知道噶司石的位置,所以帶我出去是最明智的選擇。”
既然維糖是唯一知道噶司石的位置的人,那麼為什麼古淵不直接把維糖帶走呢?
維糖道:“你想要知道,我和古淵哥哥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對不對?”
她微微眯起眼睛,用一副肯定的模樣緊緊地盯著初淺,舉手投足之間,極其的自信。
然而,初淺隻是微微一笑:“我見到古淵,也是有其他的目的的,你們之就的事情我可以完全不知情,因為這件事情和我沒有太大的關係,我隻需要拿到我想要的東西,就可以立馬離開這裏,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需要太過了解,”
這話一出,維糖這才露出驚訝的表情:“不可能,你怎麼可能一點都不好奇,”
“倒也不是一點都不好奇,隻是好不好奇這事和我沒有太大的關係,我好奇,但更重要的事情擺在眼前,算是並列,也算是我另外的事情占大頭,你們之間的關係就顯得不是那麼重要罷了。”
維糖依然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你所說的事情是什麼事情?為什麼這事情會如此重要?你不覺得,從我的手裏拿到噶司石,轉而去古淵那邊換其他的東西,可以讓你的後半輩子都完全無憂嗎?為什麼你不關心這件事情?”
“我不需要關係,因為我後半輩子根本不需要擔心。”初淺還算有耐心,解釋道,“所以我對未來沒有太大的興趣。”》
或者反過來說,她對未來連想都沒有想過
這種事情她從未和別人說過,也覺得自己根本不需要和別人說,對於未來,像她,根本是沒有的。
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她從縫隙裏麵擠出來的,關於未來這種事,以後大概是要交給紇安處理。
初淺微微一笑,臉上滿是了然,
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太多的心思去管其他,她現在隻需要把手頭的東西都做好。
可以說,紇安就是她的下一任,算是她的繼承者。
這個世界並不需要像她這樣武力值超過了最高限度的人,但是要是紇安的話,就有必要留下來,而天道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她有未來,那些未來也不過就是在重複一些無聊的事情。
這麼多年來,這些事情她都看膩了。
在二八一監獄的那些日子,也讓她想了很多,畢竟在那裏其他的事情都不能做,每天的工作就是對著牆壁眨眨眼睛。
實在無聊至極,就那開始,她也開始注意到自己的一些事情,回想起來自己的一些過去,開始反思開始回味。
然而回味來回味去,發現她每天都過著一樣的生活,無聊,無趣,什麼都沒有,除了每天摸摸貓的日子還算能說得過去之外,
可以說,她已經喪失了對生活的樂趣。
至於像她這種人,有沒有壽命這種東西,至今還未有人知道,初淺實力越強,麵容就顯得越發年輕,這也是事實,所以根本沒有人能夠看得出來她到底多大,也根本看不出來她什麼時候會死。
換個角度來說,她可能會死,但到達了一定界限的她卻並不會死,不會死是在另外一個角度來看的,她的能力達到了在一定的情況下以另外的一個狀態永存的方式。
這種情況看起來,初淺現在和未來的人生,都取決於她自己的想法如何,
她曾經想過,要不然再留下來,就為了看著紇安,讓他好好地生活。
紇安現在還小,根本就不懂事,還經常惹禍,也沒有成熟到獨當一麵的時候,如果要在這個時候放開紇安,那肯定會埋下來一個大炸彈,何況紇安現在還這麼依賴她。
但如果她不走,紇安不可能會成長,他會一如即往地像以前那樣依賴她,繼續跟著她的存在而存在,所以初淺又非走不可,再不走,紇安永遠都沒有可能變得和她希望的一樣。
在這種糾結之下,迎來了一場戰鬥。
紇安和自己的戰鬥。
神秘人進行的一項實驗,將兩個人都拉開一定的距離,兩人以敵人的麵貌相對,開始打架。
紇安在這不斷地對敵之中開始成長,而初淺也終於讓自己有了退路。
不過在前麵玩了一陣子之後,初淺看著已經有所成長的紇安,中終於下定了決心,要把紇安變回以前的那個紇安。
他所經曆的一切事情都不會有所改變,他所得到的經驗也不會消失,他所獲得的一切都會依然存在,所以她他根本不需要擔心,隻需要的變回以前的那個紇安,成功成為初淺的繼承者就好了。
“所以你是怎麼想的?”維糖還在一旁自顧自地,“居然不關心我們之間的故事,你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為什麼不想知道我和他之間的故事?”
“我說了,我是有些好奇,但這些好奇,可有可無罷了。”
“可有可無?”維糖的聲音有些生氣,“你居然說這些隻是可有可無?”
“嗯。”初淺淡聲回應。
“算了。”本來似乎是打算生氣,但是頓了幾秒之後,維糖卻又克製了下來,她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我本來還挺生氣的。不過轉念一想也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你這也代不算是不好奇我們之間的事情,隻是說這個好奇比較淺,至少也說明這個故事是有吸引力的,那既然你也想知道,我就勉強地告訴你好了。”
初淺:“……”
她心頭一陣無語,敢情這個維糖就是打算好了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訴她的對吧?
既然如此在開頭還故事地拉那麼大的戰線,結果也不過就是這樣罷了。
她無奈又有些好笑地看了維糖一眼,維糖便朝著初淺走過去,一邊走一遍道:“這樣吧,我跟你出去好了,在路上我會詳細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一遍的哦。”
初淺點點頭,隨後把維糖往外麵帶了出去。
在出去的路上勢必要遇到方才的那位老人和男人,但是維糖說老人並不會組止維糖出去了,所以初淺也沒有太管,隻是在出去被男人看到的那刻,丟給手下一個眼神。,在男人即將發火的前一秒就立刻壓製住了他的動作。
男人大怒:“居然是你!你來這裏做什麼?你剛剛……你剛剛是不是跟著我過來的?”
他一邊說著,眼神一邊朝著猥維糖掃,一臉緊張地盯著維糖。,
維糖回以目光,微微蹙起眉頭,想了很久之後,才恍然一笑:“是你啊大哥哥,上回送給你的那塊噶司石現在怎麼樣了?你該不會已經花完了,現在又想過來找我要?但是怎麼說呢?我現在有其他的事情,自暫時是沒有辦法把東西給你了,或許等到我出去之後,就會把噶司石消滅掉,這樣也就不會有人再拿得到噶司石了,大哥哥你也不必這麼擔心了。”
男人臉部一抽,連忙道:“不要!你不要對噶司石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