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已經是紅曰照滿窗前。.
守漢滿足的抻了一個懶腰,側臉望去便是一抹醉人的膩白中鑲嵌著一點嫣紅。他努力的想了想,卻怎麼也想不起這個胡姬的名字,這些人的名字都是比一匹布還要長!算了,不想了!回頭讓修竹給她們重新起名字就是了!他在心裏為自己找著理由。他拍拍那天竺胡姬的雪膚玉**,示意她起來去呼喚人進來伺候。
看著那胡姬有些踉蹌的腳步,守漢不由得暗自得意,“老子的身體還是不錯的!”
回到順化的將軍府已經兩天,和幾個妻子們相處一番,本想將一個月來積攢的公糧交出去,卻悲哀的發現,幾個女人要麼是有孕在身,要避諱此事;要麼就是來了月信,無法同他敦倫。於是,幾個妻子們便在府裏伺候的胡姬中選了幾個送到書房中伺候,讓守漢能夠大快朵頤一番。
幾個丫鬟婆子隨著那胡姬有些怪異的腔調魚貫而入,手中捧著盛著熱水的銅盆、毛巾、香皂等物。先是用象牙梳子為守漢梳理了頭發,又用篦子仔細的篦了一番,用一根金簪別好,之後便是淨麵漱口更衣。
外麵當值的一個聽差站在廊下請示,“老爺,早飯是您自己單獨用,還是和太太們一起用。”
“她們用過了嗎?”
“回老爺,幾位太太還沒有用,都在等著老爺這邊。”
“也好!便一起吃飯吧!”
那當值的聽差轉身便要去傳話,卻被守漢喚了回來。
“回來,告訴你們管事的,加一個人的座位。”
透過竹簾,看那穿著竹布長衫的聽差一路小跑的去傳話,守漢轉過身來看著那名胡姬,“趕快的梳洗上妝,一會帶你去吃早飯!”
那伺候梳洗的婆子輕聲的在守漢耳邊請示,“這丫頭,老爺是留還是不留?”
所謂的留與不留,是指守漢灑在這塊天竺土地上的種子如何處置。如果說留下,那便不管他,順其自然的發展,如果說不留,那內宅的這些婆子們自然有辦法洗刮一下,將種子從土地上清理出來。
看著那胡姬隱約還有些潮紅的麵頰,想起了昨夜的風情與癲狂,守漢隨口便說了一句,“留著吧!府裏還能差這一個不成?!”
節氣進了七月,已經是很炎熱的天氣了,雖然是早晨,一樣讓人覺得潮濕悶熱。早飯,便擺在了花園的湖中長亭上。
“橋下有水橋麵涼。”一陣陣的微風帶去了些許奧熱,讓人精神覺得快暢了許多。
就著小菜吃了兩碗香粳米粥,吃了兩塊稻香村進奉的點心,不由得守漢稱讚了兩句,“這幾個師傅的手藝和心思越來越巧了,把可可都給用上了。”
隻有那個昨夜被守漢耕耘的胡姬隻管低著頭,一副做低服小的態度,不停地給幾位太太和姨太太夾菜添粥。
“歇也歇的夠了,一會該去幹活了。”守漢放下手裏的碗,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在外頭的時候,一個人可以吃這麼一盆,回到家裏了,卻隻能吃兩碗了。唉!就是**命一條啊!”
“老爺要是**命,那我們怎麼辦?”四太太修竹見這會守漢心情不錯,便幫忙打趣。
“嗬嗬!你們?孟子不是說,齊人有一妻一妾嗎?”守漢一臉的壞笑,“我可不止一妻一妾。”
什麼一妻一妾,那胡姬聽不懂,但是卻看見幾位平曰裏內宅中高高在上的女人無不是粉麵通紅,揮起小小的粉拳作勢便要打。
“呸!自己拿自己汙醃的,也沒有你這樣的!那個家夥是什麼東西?!能夠和你比?!”
《齊人有一妻一妾》出自《孟子》的《離婁章句下》。那胡姬不懂,但是眼前這五個女人可是知道的。
“齊人有一妻一妾而處室者。其良人出,則必饜酒肉而後反。其妻問所與飲食者,則盡富貴也。其妻告其妾曰:“良人出,則必饜酒肉而後反,問其與飲食者,盡富貴也。而未嚐有顯者來。吾將□良人之所之也。”蚤起,施從良人之所之,遍國中無與立談者,卒之東郭□間之祭者,乞其餘,不足,又顧而之他:此其為饜足之道也。其妻歸,告其妾曰:“良人者,所仰望而終身也。今若此!”與其妾訕其良人,而相泣於中庭。而良人未之知也,施施從外來,驕其妻妾。由君子觀之,則人之所以求富貴利達者,其妻妾不羞也而不相泣者,幾希矣!”
有些賣弄的原文背誦了一遍,黎慕華斜眼昵了守漢一眼,“你莫要告訴我,你這幾年出去打仗,攻城略地的,都是在別人那裏求來的?不但求來了這順化城,而且求來了升龍城,求了占城,求了寮國,順帶著在暹羅大城府把二位漂亮的姐姐也給求來了。”
“是啊!我是去和顏悅色的去和他們商量啊!我帶著幾萬人去,在城下擺列上幾百門大小火炮,然後哭著喊著告訴城上的守軍,‘我求你們了,投降吧!我不想殺生!’然後,他們就開城投降了!”
“哈哈!原來那**在大城府城下便用的是這樣的招數?”美珊也開始起來調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