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還有話說?”炎至渝聲音清冷。“我隻想說,我最討厭被人冤枉。”嵐秋冷冷的說道。
炎至渝沒有說話,隻是直直的盯著站在中央的嵐秋,王貴人見狀開了口,“冤枉,我說姑娘,今日所有人都隻看到你進過禦膳房,誰能冤枉你?”
嵐秋皺了皺眉說道“我是進過禦膳房,可我並沒有下毒,更何況,我並未參加今日的婚宴,我如何下毒?難道每個人的菜我都下了毒不成?偏偏就那什麼柳貴妃吃了有事?”
“你。你強詞奪理,你定然是老早便設計好了的,所以才有這番洗脫嫌疑的辯解。”齊美人說道。
嵐秋不得不承認,這宮中的女人心思真的是百轉千回,一人一句便是要堵住嵐秋的嘴了。
“設計好了?若我想殺人,定然是光明正大,何須這般的用花花腸子?”嵐秋看著下跪的兩人,眼裏露出了殺意。兩人不緊一哆嗦。
炎至渝看到嵐秋眼裏的殺意,怕嵐秋衝動而殺了麵前的兩人,雖然此刻她還在對嵐秋與蘇秦設計了他而耿耿於懷,可他心底是不想嵐秋有事的。“既然你說並非你下毒,你又是醫聖萬月的徒弟,你且先看看柳貴妃的毒吧。”
炎至渝隻能選擇退而求其次,嵐秋也有一瞬間錯愕,炎至渝確確實實在幫她,可場外的人聽到醫聖二字便有些喧鬧起來。
“她是醫聖的徒弟?”“剛才我好像聽皇上叫她嵐秋?”“難道她是丞相的嫡女?”“難道她沒死?”“如今怎麼成了醫聖的徒弟了?”
也有別國的使臣的聲音響起,“難道她就是南褚國失蹤了多年的皇後嗎?”“還是醫聖的徒弟啊”。
王貴人一聽醫聖二字便有些坐不住了,大聲喊到“皇上,皇上,她是醫聖的徒弟不假,可,她還是魔教吳山居的尊主啊。皇上,你不可被她蒙蔽了,害了貴妃姐姐啊。”
眾人聽了王貴人的話瞬間便炸開了鍋“什麼?吳山居?”“魔教尊主?太可怕了。”“聽說吳山居殺人不眨眼啊。”“怎麼會這樣?”
眾人的議論一波塞過一波,一字不差的落入了炎至渝與嵐秋的耳朵裏,嵐秋倒是覺得沒什麼。可炎至渝聽了很是煩躁,“啪”一聲,麵前的桌子被拍的粉碎,“夠了。”
眾人看到炎至渝發威便戰戰兢兢的跪了一地,嵐秋依舊現在那裏風輕雲談,仿佛這一切跟她都毫無關係。
“你跟朕來。”炎至渝說著,便朝前走著,嵐秋猶豫了一下,跟在炎至渝身後,進了一間屋子,裏麵的禦醫貴了一地。“皇上,老臣無能,還請皇上贖罪啊。”“恕罪呀皇上。”
“你進去看看。”炎至渝此時心煩意亂,對嵐秋也沒有什麼好口氣,卻是壓著火,嵐秋走了進去。炎至渝站在了嵐秋身後。
床上的柳貴妃麵色蒼白,下身有血跡顯然是小產過,嵐秋扒開她的眼睛看了看目光渙散,號了號脈,脈象虛弱,已經在垂死邊緣掙紮著了。陷入昏迷的柳貴妃沒有了高高在上的架子,竟然和嵐秋有五分相似。
“如何了?”炎至渝問了一聲,“你很關心她?”嵐秋突然挑眉問道。炎至渝皺了皺眉“不是。”“還有救。”嵐秋說著,掏出一顆解毒丹讓柳貴妃服下。慢慢的炎至渝便看到柳貴妃麵色已經有些紅潤。
嵐秋把柳貴妃扶了起來,以掌力為引把毒逼到了左手上,取出匕首便朝著柳貴妃的手腕處劃了下去。瞬間黑血流了出來。
細心的嵐秋看到柳貴妃小手指甲處有一些細微的粉末,嵐秋見柳貴妃的血已經是紅色了便給她包紮了傷口。
炎至渝也注意到了柳貴妃小手指甲處細微的粉末問道“那是什麼?”“鴆毒。”嵐秋說著。“鴆毒?她中的是鴆毒?”炎至渝皺了皺眉說著。
“沒錯,不僅是中了鴆毒,而且還是她自己下的毒。”嵐秋說著,炎至渝心中大驚,麵上卻不動聲色的走到外間對著冷風說道,“去查,為何宮中有鴆毒?”
炎至渝冷著臉又回到了大廳,嵐秋也跟著回到了大廳,“皇上,如何了?”“是呀,貴妃娘娘怎麼樣了?”王貴人,齊美人出聲問道,炎至渝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地下的眾人。
嵐秋站在了大廳的一旁也沒有說話,這時人群中出現了騷動“殺人啦”“殺人啦。”
一時間大廳裏亂作一團,一群殺手黑巾蒙麵見人就殺,玉子警惕的戶外嵐秋身旁,炎至渝也是大驚。
禦林軍反應過來的時候奮力抵抗,不消一會,禦林軍便死傷無數,黑衣人直直朝著嵐秋撲來,慌亂中隻聽有人喊到“護駕護駕。”
一時間,嵐秋與玉子便被黑衣人圍住,而黑衣人又被禦林軍的羽箭隊圍住,場麵瞬間安靜。黑衣人見狀隻得朝著嵐秋和玉子發動攻擊,不知人群中誰出聲喊了一句“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