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死死的護在老人身前,用她單薄柔弱的身軀抵擋著,一邊護著一邊哭著,嘴上還念著別打我爺爺,別打我爺爺。
女孩才多大,哪怕護能護住多少?她跟老人互相抱著,都企圖用自己的身體為對方抵擋外來的拳打腳踢。
“求求你們了,別打我爺爺,求求你們,救救我們!”少女哭到嘶吼沙啞,她在祈求別人對她們伸出援助之手。
眾人都在看戲,卻都下意識的躲遠了,開玩笑,他們隻是普通平頭老百姓,沒權沒勢,又如何敢幫忙?
他們都已經認出此人是誰,也知道此人背後的家族在青陽鎮的權勢。
所以任憑女孩如何哭喊,他們都不敢幫忙,他們不想惹禍上身。
“姑爺。”
月早已經淚眼汪汪,她拉扯白飛的袖口,好似希望自己家的姑爺可以幫那二人一把,他們太過可憐,讓人心生同情。
“放心。”
白飛拍了拍月的手示意她放心,但是他也不如他表現的那麼冷靜。
他也憤怒,心中有著怒火在升騰,想要爆發出來,一位老人垂垂老矣,一位孩子,他們竟然能下如此狠手?他們心中何曾還有人性,這種喪盡良的人,與禽獸何異?
“打,狠狠的打,本少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那丫頭不要打臉,打壞了本少可就沒想法了,那還老東西,打死為止。”
那眼神陰鷲,手持折扇的男子道,他對於這一切早已經司空見慣,打死一兩個人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根本隻是一件事罷了。
而那些狗腿子聽到命令,打的越發起勁,吃奶的力氣都已經用上,這件事情做好了,賞賜可少不了,何況這個丫頭雖然還沒長開,但也是姿色不俗,等自己少爺玩膩了,也能輪得到他們,又不是第一次了。
“各位如此對待他們是否過分了?”
白飛擠開人群走了出去,他不想再忍,也忍不下去,他管不了世間所有不平事,但是他遇到了,能管自然要管,不然他心裏過不去。
“你誰啊?我們做什麼需要你來管?識相的就滾一邊去,不然連你一塊打。”先前那狗腿子咆哮出聲,身為狗腿子就要有狗腿子的覺悟,就是得衝在前麵。
折扇男子還以為是何人如此囂張,看見白飛他就笑了:“我當是誰,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柳家贅婿,失禮失禮。”
麵目可憎,表情猥瑣,完完全全沒有把白飛放在眼裏,事實也的確如此,他們這些大家族子弟自然不會把區區一個柳家贅婿放在眼裏,鼎盛時期的白家還夠看幾眼。
“周涼,別在這跟我惺惺作態,如此行事,你還算是個人?簡直畜生不如!”
白飛自然知道此人是誰,青陽鎮周家的二子,周涼。
此人也是仗著自己家族所以橫行無忌,百無禁忌,出事了自然會有家族為其擦屁股解決一切,但此人也算是有些賦,也已經到了蘊靈四重境。
自己的實力加上家族的背景,眼前的這種事情早就發生了恐怕不止一次這麼簡單,但這次白飛看見了,他就管定了。
周涼扇子折起,麵露猙獰之色:“區區贅婿,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白飛的廢物之名可是響徹整個青陽鎮,蘊靈一重的廢物,給你臉了?”
“你要救他們?你有這個資格救他們?我看你也是自身難保,看在柳家麵上,叫我三聲爺爺,跪地求饒,我放你離開,也讓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插手的,真以為背個劍,你就把自己當成高手了,笑話罷了!”
周涼囂張出聲,他的身份地位比起白飛高很多,隻不過是一個贅婿罷了,要不是看見柳家的麵子,早就被他打死,不過不打死羞辱一下也是極好,青陽大家族之間也不是和諧的,能落下柳家麵子何樂而不為?
“我決心修劍。”白飛緩緩開口,身後秋水已經在微微顫動,月則緊緊拉著白飛,她有一些害怕,但不知為什麼,有姑爺在身邊就不怕了。
“劍者,遇不平則拔劍平之!”
罷秋水出鞘,劍光閃爍之間,那些動手的狗腿子們便突然靜止不動,然後脖頸之間出現一條細微紅線,便已經直直倒地,沒了生息。
一劍出,便收割了數人性命,毫不留情,對於這些垃圾,他不覺得自己需要留情,一切順本心即可。
劍者,一往無前!
“什麼?”周涼驚怒,一劍就滅殺數人,這是怎麼樣的實力?他蘊靈四重都做不到,可白飛明明隻有蘊靈一重的修為,怎麼做到的?
難道是那把劍的原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