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恕你無罪。”
藍月涼不安的咽了兩口水,真的要說?
“放心啦本皇子會保你的。”蕭淩間藍月涼不確定的等著大眼睛,大義淩然的直拍胸脯,現在總算有個人是和站在一起的了。內閣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藍月涼身上,他們也都滿懷期待的聽秦雪梨要說什麼。
蕭雪好看的容顏上寫著疑惑,那張紅豔的嘴唇漸漸勾起一道弧線,她時不時的來回在蕭楓和藍月涼之間回轉,好一會,嘴上的微笑隱隱退去,心底卻是要樂翻了天。
蕭楓麵露如沐春風般的笑臉望著眼前的藍月涼,眼底的溫柔盡顯。一身青白色的長袍,加上一把白色的玉折扇,襯得他整個人更加飄渺。
藍月涼不禁呆了,心底不知被什麼滑過一般。但也隻是一瞬間,她的心邊恢複到心如止水的平靜。
“咳咳……那那雪梨就說,說錯了什麼還請娘娘公主不要責怪雪梨。”她略清嗓子,先吃上定心丸再說。
蕭淩等的不耐煩,“行行行,誰敢責罰你,我就跟誰急。”
“那奴婢可說了……”她佯裝為難道,實則心裏已經笑翻了很多次,不曉得九皇子在聽到這個答案會怎麼樣呢?
“說!你怎麼這麼羅嗦!”蕭淩著急的撫額,怎麼這個女人比他還要囉嗦。
“是……”藍月涼鎮定的掃視了內閣的幾位主子,和為她鼓舞打氣的青竹,“雪梨覺得,四公主說的很對,但也不全對,所謂巾幗不讓須眉,說的便是女子不一定女子無才便是德,有時,女子不一定就比男子軟弱。再者,女子不一定隻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相反的她也是父親的貼心小棉襖,畢竟身為男子定當身懷天下,這胸襟自然要比女子更廣闊,這心胸的寬廣亦不知是天下大事的寬廣,也包括為人處世方麵,而母親卻隻能是婦人之仁,所以在某些情況之下,隻有父親才能給與子女最堅實的後盾。而如此一來,子女與父親的關係又不隻是父女父子這麼簡單了。
雪梨覺得身為男子應身懷天下,女子也一樣,畢竟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不單單說的是男子而已。從裏另一個角度來說,自古男人便是天,如果有一天天塌了,那麼他腳下的子民也會跟著滅亡,所以男子應該有男子的氣度,而不隻是埋首與婦孺之間,貪圖享樂。而女子也不該像自古說的女子無才便是德。”本想說人人生來平等,但又一想這些個榆木腦袋才不曉得什麼叫人人平等,所以她還是不說為好。
藍月涼說完,揚著眸子望向閣內的主子,卻發現他們一個個的呆愣在那裏,不禁有點不妙,該不會自己會被弄個滿口胡謅給拉出去拉出午門斬首示眾吧。
“娘娘恕罪,奴婢不該大出狂言。”她聰明的急忙垂眉福身,聲音不由的大了許多。
蕭雪首先清醒過來,輕移蓮步走進藍月涼身旁,心底對她的好感又多了一層。
“雪梨何罪之有,快起來。我倒覺得雪梨說的很對。”四公主笑的爽朗,雙手將欲要跪下謝罪的藍月涼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