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洪泰陽倒是悠然自得,絲毫沒什麼反應。
“啊,你們……”韓羽推開門看到床上竟然有兩個人,心下正想著難道有賊,在一看去,那個賊人竟然是他有色情沒友情的好友——洪泰陽。
“藍月涼你睡了泰陽?”韓羽的第一反應,脫口就道。
藍月涼立馬就火了,順手拿起一個枕頭朝韓羽砸去,“你才睡了洪泰陽!”要睡也是他睡了自己好不好,憑什麼是她睡了洪泰陽,難道自己長得很那什麼不滿嗎?
“不好意思,我沒那功能,也沒那興趣。嘿嘿,難道是泰陽你睡了藍月涼小親親。”韓羽很欠扁的調戲道。
“你又皮癢了?”洪泰陽抬眼,韓羽立馬很小媳婦的坐在沙發上,來回望著兩人,滿腹疑問,卻不敢問,憋在心裏好難受。
“咳咳,誰能給我講一下這怎麼回事?”韓羽忍不住yy了一番。
“自己想去。”洪泰陽向來不屑解釋。
韓羽頓時眼冒桃心,想法很不怎麼純潔的說。
藍月涼黑線,這不是越描越黑嗎?“韓羽大嬸,你就不能純潔點?嗯?還有,我要換衣服了好嗎?”
兩人統一表情,上麵寫著:那你換啊。
藍月涼隻覺得頭頂一排烏鴉飛過,對牛彈琴啊對牛彈琴。“你們在這我怎麼換?麻煩兩位大神移駕行嗎?”
“哦嗬嗬,忘了。”
“……”韓羽出去啊!
送走兩尊大佛,藍月涼一頭鑽進被子裏,撲騰幾下才換掉睡衣。
中午時,韓羽被一個電話揪回家,自己正暗自高興耳根子總算能清靜時,洪泰陽拋出一句話,恨得她牙癢癢想咬人。
他說,今天是尹梅姐的生日,晚上會在酒店舉行,她也被邀請在其中。
看著放晴的天空,再看看一臉坦然的洪泰陽,藍月涼扶額,“嘿!你就不能不在飯點前半小時告訴我,家裏沒飯了啊!”
“放心,禮物我已經準備好了。”
藍月涼撲騰一聲倒地,內傷加大出血,“嘿,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嗎?”
“你又沒問。”洪泰陽回答的理所當然。
藍月涼再倒,她怎麼那麼想哭呢!“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正好,可以在上海轉轉,哼,就當旅遊了。
洪泰陽更絕,撒謊一點不臉紅,“不行,衣服尹梅姐已經差人送來了,她說你要不去,她就拋下一屋子的人來找你。”
“……”
事實上,尹梅並未說過此話,但藍月涼確實信了,直到她知道真相時,她狠狠的蹂躪了一頓說謊的某人。
下午三點,尹梅差人將藍月涼接走,打著生日的口號理由說的冠冕堂皇。望著車去人空的馬路牙子,洪泰陽頭一次氣的跳腳,他的小心思,被那老女人看的透澈。一旁的小泰諾看的心驚膽跳,敢怒不敢言。他家向來冷淡的大哥哥,竟然暴跳如雷,腳邊的石子被他一腳踢得老遠。
司機將藍月涼帶到S市有名的一家私人造型社,尹梅就在裏麵等著她。
進去之後,藍月涼隻有一個感覺,如夢如幻。
晚會是在S市ONEMORCE酒店舉行,比起D城的晚會要華麗許多,人群,藍月涼不得不用人群來描述,因為確實比在D城要多出好幾倍的人。甚至,她還看到了一線紅的正發紫的明星大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