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啊,四年,他呢,又要多少年呢?才能換來……唉!算了。
再次回到會場,是被洪泰諾拉進去,走進去時,她看到洪泰諾橫橫瞪了眼身邊的江淮奕,還時不時在兩人中間擠呀擠。
江淮奕隻是笑,“這孩子長得和洪泰陽真像。”又別扭又幼稚。
後來,江淮奕獨自一個人,手中握著高腳杯,看著窗外的成雙成對走過的情侶,回想起今日,他才深悟,原來愛情,真的可以使一個正常人變得即幼稚又別扭。
酒杯早已見底,望著空空如也的酒杯,心裏的疼痛逐漸蔓延,嗬!原來,那就是愛情啊。
他一直不懂,那是什麼樣一種情感,原來,那麼簡單又複雜。
“那當然,我是他弟弟嘛!哼!”洪泰諾倔強又高傲的表情,把藍月涼一下逗笑,韓小白瞬間成為過去式。
她們進來時,尹梅正在舞台上,閉著眼睛許願,耀眼的聚光燈燈下,她安靜的站在舞台中央,雙手合十緊閉雙眼的樣子,引得台下眾多男人的吸氣聲。
很美,很性感。
她是她見過最好看的女人,也是最有魄力的女子。
“你都和江淮奕說了什麼?”洪泰陽低聲問道,視線看向站在人群中,一言不發的江淮奕。
“不告訴你。”藍月涼揚眉,神氣活現。
“看來韓一白對你影響很大。”他覺得他快趕得上老頑固,一天不是盯這個瞧那個,嘮嘮叨叨的。
可是,不說,很難受。
“哼!”才沒有呢!
“可是人家已經有女朋友了,你沒機會了。”
“紅太狼先生,我發現你其實挺八卦的,我看你一點也不悶騷嘛!外騷的很啊。”藍月涼小聲在洪泰陽耳邊低語,一臉狡詐得意。“怎麼了,你吃醋啊。”
“……”洪泰陽尷尬的把脖子扭到一邊,俊秀的臉上分明寫著:被你看透了,我在吃醋。
趁大家在唱生日的間隙,藍月涼躲在會場的角落衣角,屁股剛挨到沙發,兩隻手齊上,一手脫著白色精美的高跟鞋,一手捏著一整晚被高跟鞋折磨要死的腳。
後背的灼熱感越加熱烈,她輕蹙娥眉,這種感覺比從進場時愈加強烈,她環視周圍,並未發現可疑的人。
沒過一會,灼熱感不再,她輕撫額頭,紅唇微撅,難道是自己產生的錯覺?
站在人群中,一個穿著白色西服,長相陽光帥氣,給人溫暖的年輕男子,朝著角落舉起紅酒,唇角輕揚,眉眼紛飛,如秋日耀眼的光。他緩步走到會場休息一角,一身得體的西裝,一張淺笑得當的英俊麵孔,更映襯的他周身英氣逼人。藍月涼正彎著腰小心揉捏自己的腳,眼前的明亮被忽的掩蓋,她微眯的眼睛不太適合忽來的陰暗,眼簾下方一雙黑色的皮靴。她下意識抬起頭看向皮靴的主人,男子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捏腳的右手,有著明朗的笑意,她尷尬收回手,迎著他的視線。
“你好。”見男子莫言,隻是煞有趣味的打量著稍有些局促不安的她,她被盯得上下不舒服,禮貌而疏遠。
男子微挑眉眼,眸子清澈如溪水,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揚,露出一排潔白的皓齒,“怎麼,又不認識我了?”
“你……你是莫航學長?”藍月涼皺起精致的小臉,回想著關於男生的畫麵,經他這麼一說,她才恍然想起,那次在籃球場,他也問過自己同樣的問題。當時,回去還被K指著鼻子批判了好久。
莫航聽到莫航兩字,眉眼四處紛飛,完美的唇線勾勒出深深的弧線,唇角裏露出潔白的牙齒,“是啊,我就是莫航,學妹總算記起我這個微不足道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