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年華 拍照(1 / 2)

“你的手往上一點,再往上一點……”洪泰陽站在不遠處一手拿著單反相機,一邊煞有介事指揮鏡頭下伸長手臂踮腳尖的藍月涼。

“哎呀,好累啊,”藍月涼被整的苦不堪言,動作換了一個接一個,她仍是不滿意,這次她聽從洪泰陽的指揮,伸長手臂做到托起東方明珠的假動作,奈何自己海拔有些問題,怎麼也達不到想象中的效果,一遍又一遍又是抬高手臂,又是自然微笑,她第一次感覺到拍照是件非人折磨,特別是為你拍照的人還是個極其完美主義者。

洪泰陽極其正經,他從鏡頭裏觀測她微皺的眉眼,嘴角的弧度微挑,“你在往前一點,手臂往右一點。”

藍月涼隻能揉揉僵硬的臉頰,努力讓自己的微笑看起來即陽光又好看,又照著洪泰陽所言,把手臂往右,身體向前傾,“這樣可以了嗎?”

“好,就這樣。”洪泰陽輕笑著打個ok的姿勢,連著拍了好幾張。

他看著照片裏的人,笑容如午後的暖陽,眉眼透露著點點異樣光輝,妖冶的眸子微微彎起,嘴角的弧度也跟著照片的人上揚。

拍完自己,她又請韓一白為她和洪泰陽拍一張合照,這是今天他們說的第一句話,她沒問楊璐溪,掠過楊璐溪她聲音輕輕,疏遠又不失禮貌,“你能幫我和洪泰陽幫張照嗎?”

韓一白略掃身邊微征的楊璐溪,接過藍月涼手中的單反,“可以。”

“謝謝。”藍月涼歡快道謝,快速走到洪泰陽身邊,笑顏如花的模樣,令他為之一顫,捏著單反的右手緊了緊。

韓一白站在離兩人兩米遠地方,鏡頭對準兩個人影,鏡頭下洪泰陽單手攬著藍月涼,柔美的麵孔上掛著淺淺微笑,淡然的眸子此刻被溫柔代替。藍月涼則任由洪泰陽攬在懷裏,麵上笑顏燦爛,臉頰臉側有著深淺不一的小酒窩,在暗夜裏散發著光澤的雙瞳印著淡淡笑意,明亮耀眼不可方物。

他快速按下,手心裏不知何時沁出細密如絲的汗珠,那一刻他腦子裏幾乎全是那一張笑顏如花,和

在暗夜裏散發著光澤的雙瞳,反反複複,怎麼也趕不走。

“好了。”他低眉掩去眼中的莫名情緒,在抬起頭時已恢複本初模樣。

藍月涼應聲興奮跑過來,從韓一白手中接過相機,道聲謝謝,轉身跑到洪泰陽身邊,聲音甘甜悅耳,“洪泰陽,咱們去那邊走走吧,我想去那邊看看。”

“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洪泰陽語帶寵溺,眉眼之處無不溫柔漣漣。

藍月涼吐了吐舌頭,心裏覺得能認識洪泰陽,是她這20年來做過最正確的事情。

她如願以償在外灘上來回走了一圈,並且成功擺脫韓一白楊璐溪,接下來的行程她玩的很開心,之前因為韓一白在,她根本放不開手腳去玩,或許心裏還私藏著什麼,在他走後,她重重吐了口氣,眉眼上挑,那個無所顧慮的藍月涼重新附體,在外灘上像個快樂的瘋子。

在洪家的第四天,藍月涼很榮幸的見到了洪泰陽的父母,他的父母好像不怎麼喜歡她,麵對她時,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

藍月涼也不能說什麼,隻能私下裏腹語腹語不停的腹語。

洪家和尹家的人,隻有尹梅和洪家老太以及小魔頭洪泰諾喜歡她,這使得她在洪家,過的還算風生水起,對於洪泰陽的絕對服從,她的虛榮心得到無與倫比的滿足。

她在S市的第六天是元旦節,因為事前的承諾,她被迫和他參加一場主題舞會。她原本不願參加,這本就不屬於她的世界,她去了也隻會徒增煩惱。臨了她還是去了,因為她想要看看那裏的世界是否真如傳聞中那般揮金如土,奢靡成性,看看那裏是否和自己所在的社會呈兩條平行線。

舉辦此次舞會的是莫氏集團,商務舞會的地點在郊區的一家頂級君瀾會所,君瀾會所是集娛樂、會議、餐飲、商務酒店為一體的高級會所。

說是元旦舞會其實就是一場變相的相親晏,這話是韓羽在去之前告訴她的,當時她還不大相信,覺得這麼奢華昂貴的舞會,怎麼會是一場相親會呢,到了現場領略到一個個公司老總攜帶這自己兒女相互打招呼、諂媚恭維的嘴臉後,她深得同感,一臉果然如此拍著韓羽。

早上起來洪泰諾穿著睡衣登登跑到藍月涼的臥室,在得到許可後,小泰諾抱著抱枕,揉著烏黑圓溜溜的眼睛,粉嫩的小臉上寫滿委屈,站在床頭,迷瞪著

藍月涼剛從被窩裏做起來,一眼瞧到小泰諾委屈的模樣,母性光輝尤為泛濫起來,“怎麼了,我的小王子?跟姐姐說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