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早。”俏麗的小丫鬟和我招呼,正在澆,我這園子裏之前因為無人理,圃裏的長的很是繁盛,我來了以後親自出手把這些不傷莖的重新移植,還送了一些靈氣給這些。
我還拿出了的種也種在了園子裏麵,園子裏的水池荷塘的當然也重新疏換成了水,水裏麵養了一些小魚蝦米麼的。
傅丫丫正坐在塘邊的石階上,把自己的腳泡在水裏踢水玩,很多小魚都吸引了過去。
“小心點,掉進池子。”我醒道。
“我遊泳遊的可好了,我不怕。”小丫頭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丫頭慣壞了,我一陣無語,正要說幾句的時候傅祥滿麵堆笑的過來了。
“少爺大喜大喜啊。”傅祥跑到了我的麵前,一臉恭敬和諂媚。
“喜從何來?”我不解的問道。
“您不是讓我去探查這郡城哪裏有好的店鋪出售麼,我已經找到了好地好鋪子。”傅祥頓了頓:“是董家的天仙織巧坊。”
“董家?哪一個董家?他們家是不是有個兒子董永?”我自從成了傅官就很在意是不是有個董永出現。
“少爺是事如神啊,不過董永是店鋪的東家,不是東家的兒子,這個董永啊是個不學無術的富二,董老爺和董夫人葬身火之後,他繼承了家業,可是又不懂的經營,把個鳳棲郡最有的織坊經營的是一塌糊塗,如店鋪經營不下去了,他把店鋪賣了換些銀錢。”
傅祥有體的說了一說,這個董永和我之前轉生的董永那是很不同的,首他不學無術,而董老爺和董夫人慣壞了,隻懂得錢而不懂得賺錢,時間長了有金山銀山也熬不住啊。
董老爺決定培養他生意,可是董永竟然把客戶的訂金拿去與人鬥蟋蟀,結當然是全沒了,這可把董老爺氣壞了,就把董永禁足在了家中。
可是已經習慣了奢華生的董永,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的禁足,他不僅沒禁足還溜到家裏的銀庫拿錢,然後偷偷的出去喝酒。
董家的大火也是他拿銀子的時候不小心翻了燭火,結火太大把諾大的一個董府燒成了灰燼,董老爺和董夫人也一塊葬身火。
家沒了但店鋪還在,老爹留下的人脈也在,以董家的實力未必不能東山起,隻可惜董永不是那塊,因為自責他比以前還嗜酒無心經營生意,店鋪裏的老人還有夥計也都紛紛離去了。
店鋪也就經營不下去了,這要把店鋪賣了換些銀錢,然後老家農夫去,所幸他懂種地,應該餓不死他。
我仔細聽一陣無語,難道傅官發憤圖了,董永就頹廢了?二人命格互換了?
搖搖頭把這法拋到腦後,我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幫幫這個董永,雖然這一二人不是表親,但曾經當過董永的我怎麼能看著這個董永如此墮落頹廢,使不讓他大富大貴,也得讓他過得像個正人吧。
“那個董永呢?”我開口問道。
“他聽說您要買自己家的店鋪很高興,已經在錢莊那邊候著了。”傅祥笑了笑:“他要現錢就是銀兩,當然金幣銀幣結也可以,不要銅錢他身子骨弱背不了,也不要銀票,鄉下地方兌不了。”
“都落到這地了還這麼挑挑揀揀,這也不要那也不要。”傅丫丫穿上了鞋過來插嘴道。
“行了有你這孩子麼事,丫鬟把你們姑娘給我送去書房給女生。”我揮了揮手讓兩個丫鬟把傅丫丫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