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生看了幾眼之後,就篤定地道就是當日扛著顧芳喜的那個男人!
尖嘴猴腮,身材瘦弱,還有些地痞流氓吊兒郎當的氣質,赫然就是劉青山無疑了。
“沒錯,就是他!當時就他抗著一位昏『迷』的『婦』人在肩頭,然後丟進了一輛馬車裏麵!”陳俊生肯定的道。
顧筱婉一聽,直接就把柴房門給打開,將劉青山從裏麵揪了出來,也不與他客套了,直接問道:“你把姑姑賣給誰了?”
“你什麼呢?那可是我婆娘,我幹嘛賣她!”劉青山還是死鴨子嘴硬,死活不肯承認!
顧筱婉一聲冷笑:“劉青山,那日可是有人看見你把我姑姑丟上別饒馬車,還給了你銀子!怎麼,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你剛從牢房裏麵出來,誰會這麼好心,白白送你那麼多的銀子,讓你吃喝玩樂,你就沒有做什麼傷害理地事?”
“你……你別胡!我沒有!”劉青山本就是個孬種,經不得別人幾句話的。
此刻聽到顧筱婉把那的事情還原了,就有些緊張害怕了,連出來的話都有些哆嗦了。
人都有弱點,劉青山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攻破,此刻他那個欲蓋彌彰的樣子,顧筱婉已經完全能夠確認了,顧芳喜的失蹤十成十地就是劉青山幹的了。
可是劉青山還是做著最後的掙紮,死活都不肯。
顧筱婉也懶得與他廢話。
劉青山不是怕死嘛,那就讓他死一回!
顧芳喜都差點死了那麼多回了,也讓他嚐嚐看,這流血流兩都不止,是個什麼樣子。
顧筱婉直接從袖口將秦曳之送給自己的匕首掏出來,舉著一步步走到劉青山的麵前,劉青山不知道她要幹嘛,但是見她那凶狠的樣子,心裏沒有底了,不停地往後縮:“顧筱婉,你……你要……你要幹嘛!”
顧筱婉懶得理會他,直接蹲下去,一手揮過去,就聽見劉青山抱著腿嚎啕大哭了起來:“哇,疼啊,疼啊!”
一個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沒出息!
這麼怕死的一個人,卻能那麼心狠,看著顧芳喜血流兩,還無動於衷。
這樣的男人,她恨不得剝了他,敲碎他的骨頭,拿去喂狗。
給狗吃,她都嫌髒了狗的嘴!
“不!”劉青山的哀嚎聲音零了,顧筱婉又舉起了手裏的匕首,往前一步。
劉青山看著這個舉著匕首的顧筱婉,就像是看到惡鬼一樣,嚇的不停地往後縮:“你別『亂』來,你別『亂』來。”
“不嘛,那就再嚐嚐看!”
就聽到劉青山哀嚎的聲音還沒有結束,又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媽呀!”
顧筱婉的這一刀,劃在了劉青山的臉上。
臉上的皮肉外翻,劃出了一道可怕嚇饒口子。
血水不停地往下流著。
顧筱婉那一刀,可沒有手下留情,她直接猛力地往下麵一劃,直接就劃到了劉青山的肉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