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吃驚的樣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我姐站在那裏,笑吟吟的看著我道。
我趕緊搖頭:“沒啊...”
玉從我後麵走過去,走到我姐麵前:“我都了,三哥認識我的,我們早就認識了。”
“山子?這是你新女朋友?”我姐看著我,雖然臉上帶著笑,但眼神卻冷冰冰的,看得我根本就不敢多話。
“不是,她是對麵煙酒店的售貨員,前幾我住院,她護理的我。”我著就把前因後果給解釋了一邊。
我姐聽完之後點零頭:“原來是這樣,玉學過護理,倒是可以留下,你那麼多兄弟,總是打打殺殺的,總有人會受傷,關鍵時候 處理一下傷口什麼還是可以的。”
我正想和我姐解釋我現在已經退出那個圈子了,忽然水哥就從包間裏麵衝出來,手裏拿著電話,嘴裏不斷的喊著“我 草!我 草!”
水哥一股旋風一樣從我們身邊衝過,空氣當中頓時一股濃重的古龍香水味道飄散開來。
他衝出去之後,馬上又返回:“三哥!出事了!”
“怎麼了?阿水?”我姐開口問道。
水哥一扭頭,這才看到我姐,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浪濤出事了,現在就在這附近,被人圍斬了,三哥,救不救?”
“當然要救!”我道。
浪濤那個家夥,雖然為人有些不靠譜,而且身上的壞習慣很多,品德又差,但對兄弟還算義氣,又是我手底下的紅棍,在這附近出事,沒有理由不救。
不過我這話剛出口,我姐就伸手阻止我,開口問水哥:“為什麼被人斬?斬他的又是什麼人?”
“不是征仔的人就是張晨的人。”水哥著抹了一把額頭沁出的冷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因為白姐的糾紛。”
我一聽,心裏“咯噔”一下,之前就聽大狗過,到了市區之後,浪濤那家夥開始碰白姐了。
我本來想要找個機會和他們好好一的,但是一直沒有時間,這回真的出事了?
“我過很多遍,不要碰白姐,他就是不聽,這是自尋死路!”我咬著牙齒道。
水哥又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那救不救?”
“當然要救。”我姐開口道:“他壞了兄弟社的規矩,自然有兄弟社的規矩來懲罰他,但是被別人砍,那就是兄弟社和別人之間的事情,救!”
我姐這麼一,我立即就明白了過來,我姐的沒錯,確實應該這樣做。
“可是我們沒什麼人啊...”水哥急的團團轉。
我扭頭看向吧台。
長毛紅攤開雙手:“拜托,我可不想再跑路,我現在回來,還整躲著呢。”
我知道指望不上長毛紅,也沒有想要把他再次拖下水,而是開口問道:“我有一支短狗,讓我師父保管的,麻煩紅哥幫我去取來。”
“短狗?哇!山仔你現在這麼威猛?救人都用短狗?”長毛紅嘴上驚訝,但實際上表情卻一點都不變。
他繞過吧台,去找肥仔陳。
這時候時間並沒有晚,酒吧裏麵根本就沒人,可以動用的人手,就隻有我和水哥還有樂三個人。
“樂,不好意思,你剛剛回來我還沒有來得及給你接風洗塵,就又要跟我去斬人。”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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