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會有人上船?你怎麼知道?”我有些好奇。
李德成和我一樣,都是剛剛上船,剛剛發現不對勁,他怎麼就會知道晚上有人上船?
“偷渡啊。”李德成道:“雖然一直以來,基本都是別的國家往米國偷渡,但是米國也會有人向國外偷渡,而偷渡的話,基本都是在晚上,在海上換船,距離海岸線不會太遠,我剛剛估算過,這艘船的速度來看的話,到了晚上的時候,差不多剛剛好到達偷渡換船的地方。”
“米國還會有人需要偷渡去別的地方?”我不解地問道。
“那當然了,好像你和我,不就是偷渡的嗎?”李德成道。
“我們是罪犯,偷渡是為了...”
到這裏,我自己就閉了嘴,既然我們在米國國內犯了罪,需要偷渡,那米國國內的罪犯,肯定也需要偷渡了。
也就是,李德成口中的偷渡客,肯定都是一些亡命之徒。
“看來這次航行,會很有意思。”我歎了口氣,然後爬上了李德成上麵的床位。
李德成在下麵躺了下來,他開口問道:“唐山,你的傷怎麼樣了?”
“感覺不到什麼大礙,恢複的速度和效果都讓人驚歎,使藥劑,真的不會有副作用嗎?”我開口問道。
李德成在下麵道:“按理肯定會有,但這種頂級的使藥劑,目前來還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畢竟這是人類生命科技最前沿,不過我估計,最有可能的副作用就是壽命的減少。”
“因為使藥劑的根本原理,是強化人體的新陳代謝,當人體受損的細胞或者組織,在短時間之內自動修複和愈合。”
“縮短壽命嗎?”我喃喃道。
李德成不再話,沒過多久,我漸漸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德成把我喊醒,然後帶我去外麵吃晚餐。
晚餐吃的是牛肉雞蛋和蔬菜,還算是豐厚,李德成和我吃完之後,他給船上的廚師和服務生一些費,又從他們那裏拿了一些酒,這才帶著我來到甲板上。
他帶著我漫不經心的逛到船頭,大副正拿著紅外線望遠鏡站在那裏不知道看什麼。
四周的海麵,早就已經是一片搖滾的黑暗。
海浪拍打在船身上,濺起的水花甚至能夠上揚到甲板上。
“你在看什麼,尊敬的大副先生。”李德成站在黑人大副身後,開口問道。
那個大副轉身看了我們一眼。
李德成露出一個微笑,然後講手中的酒瓶遞了過去。
黑人大副咧開嘴笑了起來,伸手接過酒瓶,仰頭灌下一些。
放下酒瓶之後他砸吧著嘴,開口道:“中國人,好朋友。”著還翹起一個大拇指。
“你會講中文?”我有些驚訝。
大副笑著點零頭:“一點點。”
“我來自非洲,在我們那裏,有很多你們中國的士兵,保護我們的家園,還有工程師幫助我們修建鐵路,雖然也有一些人你們中國人是為了掠奪我們的資源,但是對我們來,生活上得到改善才是真的,那些所謂的資源,就算過一百年,我們也換不了麵包和牛羊肉,又有什麼用?我的朋友們,你們對嗎?”黑人大副的中文的居然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