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鬥場生活區的一條過道上。
一隻烤乳豬掉落在地,裝著它的餐車停在牆角,餐盤碎成一塊塊瓷片灑落一地。
在不遠處,一個壯碩的中年人將一名容貌極美,衣著暴露的女子壓在身下。
“不用反抗了。”
那男子一邊著,就要脫去身上的衣物,邪笑道:“到這裏這麼久了,居然還是處子之身。難不成你那主子是個無能?沒事,今我便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做倫之樂。”
他笑著,麵容飲蕩,居然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宛如一個豬頭人身的畜生。
就在他俯下身子,準備對女子施暴的時候,牧凡走了過來,抓起他的頭發,朝著他的臉重重地打了一拳,而後,又瞬時抬腳踢在了他的腹部,將他驅離譚秋柔。
“惡心!”
牧凡道,神色滿是厭惡。
“你找死!”
那人一開始有些懵,等到反應過來,瞬間惱怒地衝了上來,抬拳朝著牧凡的麵龐打來。
牧凡看著那拳頭,總覺得很慢,感覺隨便就能躲開一般。
是錯覺嗎?
這人是角鬥場的一名打手,是維持角鬥場的治安的,實力自然要比他們這些奴隸要強很多。
但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牧凡側過臉,讓他一拳打在自己的麵頰上麵。
並非是躲不開,而是他不想躲。
挨了這樣的一拳,牧凡居然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那名打手也是皺起了眉頭。
這奴隸,居然能夠反應過來,生起了躲避的念頭?
實力上的碾壓可不是打的贏那麼簡單的。
就從單純的應對來,像打手這種至少也是鍛體三重的人,要教訓一個還沒入鍛體的武夫,即便不使用全力也能夠讓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至於躲開?那根本就是在開玩笑。
可自己這一拳明明是往他的鼻梁打的,又怎麼會打到臉頰上呢?
“應該是湊巧吧。”那打手想道。
雖然吃了一拳沒什麼感覺,但牧凡還是後退了幾步,裝作很痛苦的樣子,道:“來,繼續打啊。把我打廢了最好。”
本覺得不過癮的打手在他的這一句話後停下了拳頭。
“你最好贏一輩子。”
打手惡狠狠地道,走時還不忘譏諷:“一個奴隸,居然還擺起架子了,真特麼可笑。”
“你沒事吧。”
牧凡將譚秋柔從地上拉起,問道。
譚秋柔看了牧凡良久,而後似驚詫一般顫了顫,紅著臉低下頭,慌亂地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我沒事,謝謝你。”
“以後我不在身邊,就在房間裏待著,不要自己出來走動了。”
他到底還是低估了這裏人的底線。
“好好的。”
譚秋柔抬頭看向他,眼中星光璀璨。
這也許,就是自己心甘情願服侍眼前這位少年的原因吧。
他真的好特別。
真希望他能夠一直健康。
之後,牧凡便帶著譚秋柔一起去了角鬥場內的食堂享受晚餐。
飯量有些驚人,但牧凡卻絲毫不在意主管會因此而防備自己。
變強了又怎麼樣?
隻要自己頭上的“奴”字還在,便永遠都隻能是他的賺錢工具。
與此同時,特蘭塔爾城角鬥場。
“方城主,這鍛體境界的奴隸可都不便宜啊。能否告訴我,您為什麼要花這麼大的代價來買呢?”
特蘭塔爾城角鬥場主管一邊數著錢,一邊好奇道。
方城主有些心疼地看著那些錢,那些可幾乎都頂的上自己近三年的收入了。
“隻是有些事情不方便自己出手罷了。”方城主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多問了。這枚玉牌請一定要收好,如果弄丟了,到時候奴隸跑了,我們可不負責。”
那主管道。
“勞煩你了。看你事務繁忙,方某剛好手頭也有要緊事要辦,便不多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