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春風得意覺得自己倍兒有麵子的趙老四,一聽這話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這特麼誰啊,怎麼叫四爺呢!
沒挨過四爺打是不是。
梗著脖子,轉過頭就要看看是哪個孫子這麼不開眼,敢跟他麵前拿份兒!
剛轉過頭,就見一個碩大的拳頭印入眼簾,沒等趙老四反應過來,這一拳就結結實實的捶在他的臉上。
趙老四被打的身體後仰的退了幾步,等站穩了身形,晃了晃發暈的腦袋,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白沐就出現在他身後,拎著一個兩斤重的酒壇,“啪啦”一聲砸就在他腦袋上。
本來就讓秦青一拳打得有點發懵的趙老四,這會兒再挨這麼一酒壇,那腦子立刻是跟開會似的,頓時隻覺的一陣旋地轉。
雙腿一軟,“啪嘰”一下就倒地上了!
見他倒地,白沐也沒停手,又拎起酒壇繼續往他身上砸。
“啪啦!”
“兄弟多你牛逼啊!”
“啪啦!”
“我沒有兄弟啊!”
“啪啦!”
“讓你們仗著人多打我!”
“啪啦!”
“今我特麼弄死你!”
這些是很多,其實就幾個呼吸的事兒,趙老四都挨了五六個酒壇了,他那幫閑才反應過來。
“四爺!”
雙目睜圓做怒發衝冠狀,暴喝一聲跟頭老虎似的,就要動手打白沐。
他拳頭剛抬起來,一雙有力的大手就抓住了他的腦袋,狠狠的往旁邊酒桌上按去。
“哐!”
“啪!”
“劈裏啪啦!”
實木的桌子瞬間碎成了一地碎片,劉老六撿起一根木頭碎片,一下就紮在這人的肚子上。
“啊~~!”
“別動!動打死你!”劉老六臉色猙獰充滿暴戾的怒喝道。
之前就過,這趙老四是個能平地摔跟頭的熊貨,就秦青和白沐誰來都跟打兒子似的。
秦青之前打一拳就是意思意思,捧個場。
所以之後就沒在動手,跟那看白沐往趙老四身上摔酒壇。
這會兒見劉老六動手,看著那個幫閑肚子上湧出鮮紅的血漿,卻是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
這要擱他前世,腿都能嚇軟嘍,可現在,他已經融合和秦青所有的記憶和情感,相當於兩個人融合在一起,隻是由他前世的人格主導。
所以眼前的場麵對他來講太平常不過了。
正“啪啦啪啦”的往張老四身上摔酒壇白沐,也注意到了另一邊的情景,手中的酒壇一頓。
對著劉老六伸出大拇指,大聲笑道:“好樣的老六,這個月酒錢,沐爺請了!”
劉老六抱拳應道:“謝沐爺!”
白沐一共在趙老四身上砸了十壇酒才停手,這些酒都是之前準備好的。
二百兩一壇,白沐這是在趙老四的砸了兩千兩銀子啊,整個得勝樓都飄滿了酒香。
打個架,摔酒壇就摔了兩千兩,就這幫紈絝們是囂張、奢侈到什麼份兒上了吧!
見白沐停手,秦青不知道跟哪翻出來一個麻袋,三下兩下就給早已經昏迷不醒的趙老四裝了進去,別得活不會幹,就這活幹的是輕車熟路。
跟寶兒姐埋人一樣,無他,唯手熟爾。
抓起麻袋一甩就給從二樓扔了出去,緊接著秦青幾人都順著二樓窗戶跳了下去。
看著在街上給城南那夥人醫治的醫者,秦青掏出塊銀子甩了過去,高聲道:“樓上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