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光靜靜懸浮,而不久重新恢複平凡,原來是一塊令牌,落在秦政的手中。
秦政手指摩挲這塊令牌,心道:“這東西,看來不簡單呢。”手掌靈力暴動而這塊令牌卻絲毫沒有動靜。
路邊的一棵大柳樹,幾個老人正在聊,他們不時地議論幾句氣,時而談論一下各自的莊稼,毫無疑問,這是真正的普通人,修煉距離他們太遙遠了。
不一會兒他們就聊到了一件,在他們眼裏的大事,一個老頭忽然對其他人:“你們聽了嗎,石頭村發生了一件大事,他們村長的女兒被黑火城的城主看上了。”
“聽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可能沒有聽啊,據老劉的兒子跟那女娃都定親了,還因為這個老劉發了大財,黑火城的大人物賞給了老劉家一塊金子,那金子大的像臉盆。”
“胡,明明是麵缸那麼大的金子,俺還親眼看見,老劉家的那個後生把金子抱回家了。”
“要石頭村村西頭那張二瞎可真有本事,給老劉的媒雖然沒成,也讓老劉發了大財。”
“老劉,老劉你,你們家發了多少財,嘿,老劉呢?。”第一個起話的老頭四處張望。
這才有人注意他們話題的老劉,早在起這話時就離開了。
老劉歎了口氣,黑火城城主那是何等的大人物,自己兒子怎麼就想不開呢?
走在幹燥的路麵上,老劉正尋思著怎麼勸勸自己的兒子,突然一陣聲響傳來。
仔細一看,路邊上的草叢中橫著一個血糊糊的男子,隻有微弱的氣息。隱隱的可以見識到了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右手中指還有一個黑紅色的戒指,破爛不堪像一個石頭雕的,身上的衣袍更是破爛,染著血混著土。
葬龍淵內,
石統領言道:“發生如此事件,為了兩位殿下的安全,兩位殿下已經不適合繼續待在葬龍淵裏,這次曆練任務,也已經結束,現在隨我一同出去。”
一眾從帝京城來的龍侍禁軍子弟都連忙點頭答應。
先前的一切,驟然發生,讓他們都有些回不過神來,很多人現在都還腦袋發懵。
剛才的遭遇,讓眾人心有戚戚焉,跟隨著四殿下出馬這麼多次,沒想到這一次幫助別人運輸空間戒指這麼危險。
連血衛都死了好幾個。
秦政聽到以後,看著那巨大的深坑,眉頭皺了下來。
石統領趕忙問道:“太子殿下以為如何,陛下已經開始準備敕封了。”
秦飛看了他們一眼,對著秦政道:“此等賊子,生死未卜,但我觀他不是易於人,或許有手段逃出去。”
秦歌大笑道:“飛哥兒多慮了,石統領手段不弱,那等散修又豈能活命,何況敕封大典才是正事,飛哥兒不用附和二哥。”
“既然如此那就早日回京吧,我也好多年沒有見父皇了。”秦政道,望向了京城方向。
石統領等人點點頭,待眾人整頓完畢,辨明方向路徑,便即動身遠離葬龍淵。
“二哥,弟還有一事於你,你的衛率統領陳策和陳風在臨淵樓迎接你,我讓張玄禎,張候爺在臨淵樓留守,此外,還抓了一個和尚是長生寺的。”秦歌跟在秦政後麵道。
“二哥,你這麼多年沒有回家,弟有一件事請求你,”秦歌猶豫了好久才對秦政道。
“什麼事,直接吧,什麼時候,你也學會客氣了。”秦政看了秦歌一眼笑道。
“其實,二哥我們是兄弟,我們七個人永遠是兄弟。”秦歌笑嘻嘻的道。